“喂!喂!喂!它投降了,走,我們走!我們去上古遺跡!”
陳誌緩過了神,看著他們輕輕一笑,而後滿臉無神的跟在他們後麵。
陳誌起初是完全沒有把這當做一回事,他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讓須卜玩,等他玩夠了再重新上路,要不然他怕會被須卜煩死,而在這黃鼠狼真的帶他們來到一處奇異之地時,陳誌愣住了,愣的很徹底。
那是一片沙海,就如真正的大海一樣,沙麵會上下浮動,這片沙海的範圍也很廣,長寬數千丈。
“別發呆啦!快來!我們進去,這小黃鼠說下麵就是。”
陳誌從呆愣中驚醒,而後向沙海走去,然而就在這時,刹那間,在這沙海中一個身影從中竄了出來,直衝天際。
而在那個人影已衝出數十丈後,一隻黃沙凝聚的巨手也隨之衝向了那個身影,一把將其抓進了沙中。
也在這時,沙海中出現了另一隻手,同時也抓住了須卜,將他拖進了沙海,而那隻黃鼠狼則瞬間消失在了陳誌的視野中。
陳誌沒有選擇,幾乎是同一時間,他也跳進了這片沙海,而在這片沙海之下則另有天地。
這片沙海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障目法,而在這下方也的確是一處遺跡,準確的說應該是一處戰場,荒古的氣息很是濃密。
這片戰場與如沙海一般的障目法不同的是在這障目法之下,這戰場萬丈有餘,完全看不到邊際,遍地都是骸骨,戰爭不知發生了多久,隻是這裏依舊有些許青煙飄搖,而不論是這青煙還是其他,都有一種大道的氣息,似是永恒不止一般。
陳誌自落下之後就能清晰的感覺到這種大道,這種大道也讓他為之向往。
須卜就墜落在陳誌的不遠處,而先前被抓回的那個身影距離須卜的位置不遠。
須卜自爬了起來後一臉的驚恐,拾起身子第一時間跑到了陳誌的身邊。
而那個身影也很快站了起來。
陳誌與那個被抓回的人對視片刻後,試探的問到:“你是誰?為何會在這裏。”
此時的那個人長歎了一聲,蹲坐了下來,自語:“還以為是個什麼東西,嚇我一跳。”
這人的話語一瞬間就讓陳誌身旁的須卜來了興趣,他心中的驚恐也就在一瞬間消失,這兩個人就此扛上了,也很快像是成為了兄弟。
陳誌通過他們的對話也聽出了一二,這個人名叫尤金,他聲稱自小就孤身一人,常年行走於各種遺跡中,搜尋各種仙寶秘籍,他的修為也不低,至少就目前來看,陳誌沒有完勝的把我。
尤金來到這裏是二十年前,從他進來之日起就想著出去,但一直都沒有辦法走出,原因是在這片戰場中有一隻沙怪,這隻沙怪不吃人,不殺人,可就是不讓人出去,而在這黃沙中,沙怪可以任意化形,讓人無法察覺,總是能將他抓回來。
須卜與尤金聊開了之後,尤金便帶著他往這戰場的另一邊走去。
在這戰場的另一邊,千丈外,有一處峽穀,在這峽穀中有一個洞穴,而在這洞穴中有一處密室。
在他們進入密室後,尤金說到:“這裏是一處閉關地,是荒古時的大神通者所有,你們看,那邊的法器與卷宗秘籍,那麼多。”
須卜在看到那些卷宗秘籍後兩眼放光,徑直衝了過去,還示意陳誌趕快過來。
陳誌隻是應付了一聲後,看向了尤金。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到的這裏,如若尋常修士進入這末路法術修為盡失,而你為何可以飛行?”
此時尤金擺出了以往隻有須卜才會有的高傲,沒有理會陳誌,也在這時,須卜不停的喊著陳誌前來拿取那些法寶與秘籍。
“快來啊!我一個人拿不了!”
陳誌敷衍了一聲,順手將他腰間的乾坤袋拿了出來,扔給了須卜。
須卜接過乾坤袋後想都沒想就直接往裏仍,而在他仍了片刻後才注意到這乾坤袋的神奇。
他很好奇,於是將乾坤袋顛倒過來,想要將裏麵所有的東西都倒出來。
陳誌見狀正想說那乾坤袋除了自己外沒人能取出裏麵的東西時,須卜手中的乾坤袋卻瞬間吐出了一堆又一堆的東西。
而最讓陳誌心中感觸的則是這些東西中有很多玩偶,而那些玩偶都是曾經莫然塞進去的。
可就在陳誌正在回憶莫然之時,玄冥壺掉了出來,與此同時,尤金瞪大了眼睛。
“玄冥壺!”
“竟然在你這裏!”
尤金說完後一個健步就來到了玄冥壺旁,直接將其攥在了手中,而這時,玄冥壺抖動,一股冰寒之意刺痛了尤金的手掌。
玄冥壺落地,也在落地之時,玄冥壺開始自主的吸納這裏的所有,而這裏所有的景象也都像是正在退去古老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