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一會兒功夫,南戈王就將西子容讓了兩個婆家,西子一屁股坐了下來,覺得虛火上升,鼻腔又開始燥熱了起來。
不行,這次擇婿,就算她死,也不會讓他們都好受了,想娶安若西子,沒那麼容易。
西子暗暗地思索著。
拓跋顯坐下後,端起美酒便喝了起來,還大口吃肉,那一臉粗魯樣,哪裏還有什麼世家少爺的風範。
八親王從始至終眉頭都緊鎖著,覺得事情有些棘手了,西子才從東籬苑出來,就陷入了這麼尷尬的事情之中,要怎麼辦才好呢?
南戈王也發愁了,九公主隻有一個,那些歪瓜裂棗倒無所謂,可這兩位主兒不好惹啊,選花宣冷,勢必得罪了拓跋世家,可選拓跋二少爺,花宣冷一定會惱怒動兵……
“小女何德何能啊……”南戈王的手在微微發抖。
“嶽父大人,你這酒好喝,好喝!”拓跋顯喝了幾口,一副很過癮的樣子,還大叫嶽父大人。
西子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緩緩地站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冷聲說。
“這南戈的名單上,未婚男人的名字,就有幾百戈,現在又來了西鐵國的花公子,和拓跋世家的二少爺,西子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公然選了誰,不選誰,所以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西子一說有好辦法,群臣都看向了她,花宣冷眉宇微皺,不知道這個聰明的小丫頭又想到了什麼鬼點子?
“不管你有什麼好辦法,老子都要帶你回拓跋世家!”
拓跋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西子,然後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肚子,想到了自己中毒的事情。
姓龍的說過,解藥在這個丫頭的手裏,他作為拓跋世家的二少爺,不可能每個月都卑躬屈膝來南戈國求她,那麼做會丟進拓跋世家的麵子,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她抓回拓跋世家鎖起來,這樣解藥就不再是問題了。
可想在南戈皇城抓安若西子,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剛好他聽說安若西子要擇婿,他不如利用這個機會將這丫頭帶回去,涼南戈王也不敢不給拓跋世家這個麵子。
西子白了拓跋顯一眼,說出了她自認不得罪人,又對自己有好處的辦法。
“西子隻有一個,可男人卻來了一大籮筐,這要怎麼辦?”
一大籮筐?
花宣冷的臉變了,拓跋顯也瞪圓了眼睛,連那些推舉自家親戚的大臣也倍感尷尬,怎麼安若九公主將男人按照一籮筐一籮筐計算的。
“就算西子火眼金睛,挑這一大籮筐男人,也要個十天半個月,許十天半個月都看不完,不如這樣……”
西子伸出了一個手指頭,所有人都看向了她這根手指頭,不明白這手指頭代表了什麼意思。
一個手指到底代表了什麼,所有人不解,西子卻莞爾一笑。
“不管一共來了多少人,有多麼優秀,可我隻能選一個,假若我選了花公子,拓跋少爺一定不高興……”
西子看向了拓跋顯,詢問著,這廝陰險無比,一定沒那麼大度。
“我當然不高興!十分不高興,憑什麼選他?”
拓跋顯的獨眼翻了一翻,怎麼說他也算半個納日帝國皇族的人,皇太子是他表兄,拓跋世家在納日帝國,也很有地位,不亞於一個小國的皇子了,和這個花宣冷比起來,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