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驀然的抬起,猛然一揮,那台邊的欄杆在這種聚彙的水魄刀氣中,“嘩嘩”如豆腐般的切成了兩半,散落一地。
正準備上台救助的雷家親友一見,嚇得麵容失色,那邁開的腳,沒人再敢動彈,他們自信沒有這種本事,比這實木的欄杆更堅硬。
“這位莫非就是打敗淩天幫黃飛英的雷少?”一個沉默的中年人很不經意的開口,他也是有幸親眼目睹那東南一戰的人,看著這個熟悉的身影,他心裏狂動如潮,沒有想到,那如神般的人物,竟然出現在柳家的婚宴上。
這話一出,眾人皆是再驚,雖然親眼看過那一戰的人並不太多,但是風聞總是人世間最快的傳播,現在東南所有的上層人物,都在談論著天刀盟背後這個神秘雷少的事情,那是神般的人物。
雷天鵬星眸幽幽一笑,說道:“放心,今天是值得高興的日子,我不想殺人。”雖然是笑著說出來,但是話意裏的殺機,卻讓人不寒而顫,隻是不想,但意思很明確,如果有人不識務,那殺人也是無所謂的。
夏家與柳家人都是被震住了,連柳悠然也是心動不已,也不知道這個曾經落魄的男人,竟然有著如此無匹的氣勢,連夏家也不敢擋其鋒芒。
夏非言眼裏射著一種無名的怒火,一個女人夏家是無所謂,但是這個女人卻馬上要成為夏家的媳婦,如此被人搶走,那夏家的以後如何立世,不是顏麵盡失麼?
“混蛋,搶我的女人,我要與你拚了。”受到這種刺激的夏流兵已經有些瘋狂了,像他這種人,一直順水順風的,沒有受過什麼苦,此刻暴發,臉上散發著陰狠的表情,讓人很是有些害怕。
就在他衝向雷天鵬的時候,一身勁裝的霧影很是突然的出現,這種大喜的日子,讓雷少出手,就有些失去喜氣了,一腳正中夏流兵的胸口,身體立刻飛了出來,十多米之後才跌地,哼哼的痛聲叫起來。
“我們雷少不想殺人,但是各位識趣一些。”
夏流兵已經被人扶了起來,但是夏非言卻再也忍不住了,身為夏家家長,這關係著夏家的顏麵,雖然沒有想到,如此大喜之日,竟然弄出雷家的兒子,此刻的他不得不出頭。
“雷少,人家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門親,你這樣做,不覺得做得太過份了,莫非當夏家好欺負,你們雷家也太自大了。”
雷天鵬牽著柳悠然的手,已經無所謂的走了下來,今天他來,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帶柳悠然走,其他的無關緊要,誰想攔他,不要怪他不客氣,他實在沒有興趣同這些人說太多的廢話。
“夏家主,對不起,我與天鵬兩情相悅,這一生非他不嫁,之所以與夏家聯姻,訂這門親事,全都是因為家族的需要,隻要天鵬不棄,這一生,我隻會愛他一個人。”所有的人都沒有柳悠然的話有說服力,必竟這是她的喜慶之日,她的所愛,才是最重要的。
這一刻,賓客都已經明白事情的原委,原來這個柳家大小姐,喜歡的是這個男人,不過大家心裏都看得很清楚,無論從哪方麵看,這個男人實在比夏家那紈絝之弟強上太多,這一點,連柳長風也不能否認。
數十個夏家的家族衛士已經把霧影在內的三人團團圍住,誰都看得出來,這一戰如火在燃燒,不過大家都想看一看,這個把黃飛英都打敗的年青人,有著如何的狂妄。
“讓他們走-----”拄著拐杖的夏家老太爺在這一刻,慢慢的走了出來,雖然身體弱得快要見上帝,但是他身上,自有一股威嚴,沒有一個人敢小看他的能量。
“父親----”夏非言不解。
“這件事,我自會找雷老頭算帳,與一個小輩計較,算什麼本事。”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他知道根本就攔不住,又何必觸這個黴頭,這筆帳,他們夏家會慢慢的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