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櫻想的是趕緊溜,反正也好晚了。
“慢著!”
果不其然,何櫻聽到了那個主席的聲音。
“請問主席有什麼事嗎?”何櫻假裝鎮定,現在跑就更說不清了。
“為什麼不帶勳章?”
“咦,我帶了啊,可能不小心弄丟了吧。”何櫻假裝看了一下領口,又在口袋裏麵找了找。
“你還是跟我走吧,見保安。”
“我又沒做錯事,為什麼要跟你去見保安,我說你這個人真是,我就是忘了帶學校的勳章而已!”何櫻鎮定的講,越說越氣憤,仿佛自己受了極大的委屈。
“學校規定,圖書館是重地,務必關注外來人員,既然沒帶勳章,那隻能跟我去保安那裏確認名單了。”
主席理了理本就一絲不苟的袖子,打算將何櫻帶走。
不單單是沒有勳章,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奇怪的很!
“老韓,這邊有情況!”
此時好像剛好有人叫那個主席,趁著他轉頭,何櫻拔腿就跑,直到跑出校門外都沒有人追過來,她還有點納悶。
隻是她自己不知道因血脈的覺醒,動作要比別人靈活好多罷了。
“老韓,那是誰啊,怎麼能跑那麼快,下次田徑賽可以找她。”
“不認識。”
“啊,不認識!”那人不解的撓了撓頭。
“通知學生會調監控,查剛剛那個人,哪裏出了事,帶我過去。”希望她沒有做什麼,否則--學校是不會放過她的!
“頂樓,是頂樓出事了。”
“為什麼不早說!”韓主席瞪了那人一眼,頂樓可是放著學校的頂級藏書,一般沒有人去,出了事誰擔得起。
“隻是東西都亂了,並沒有少,還有地上有些金色的液體,也不知道是什麼。”
“通知校長處理!”此時的韓主席又看了一眼何櫻剛剛逃跑的方向。
何櫻找了一下衣籃臣,沒找到就直接回家了,想來找他也很是不容易,誰知道在哪。
隻是回家的時候看見他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
“你去哪了?”將鑰匙放在櫃台上,何櫻隨口問了一句,也沒指望他會說。
“在海德中醫藥大學圖書館頂樓跟人打了一架。”衣藍臣連動都沒有動,聲音也小了很多。
“什麼,你在那裏跟人打架!”何櫻氣憤的走過去,她好不容易才混進去一天,這家夥就搞出事了,她以後還怎麼去。
可是眼前的人麵無血色,手捂著胸口,一如第一次見麵時那般,金色的血液不停的從指尖淌出。
“你怎麼傷的這麼重?”何櫻開始有點著急了,雖然跟這個人相處不是很久,可是總不可能看著他死吧。
但是她今天看了那麼多書,也隻是提示傷口滲血而已,她急急忙忙的拿來紗布止血也不管用。
“沒用的,你那點本事隻能救救活人,對我不管用。”衣籃臣拉住了何櫻的手,示意她別費力氣了。
“那你難道就讓它一直這樣流著嗎,有沒有什麼辦法?”
“有啊,你親我一下。”衣藍臣氣息都不是很穩,卻在逗著何櫻。
“快說!有沒有辦法,身體不是這麼作踐的!”何櫻氣憤的幹脆在他的傷口上按了一下。
身為一個醫生,也有著一樣的通病,看不得別人作踐自己的身體。
“嘶~”衣藍臣實在痛的很,神情也有些恍惚,看了何櫻片刻,便一把把她拉了下來,抱在懷裏。
“對不起,我好痛,讓我抱一會好不好。”他覺得他看到以前的她了,放蕩不羈,無論世俗,一切自由。
何櫻動彈不得,隻能轉了轉頭,確剛好將衣藍臣的眼淚蹭到了自己臉上,隻能歎氣道“一個男人,這麼愛哭鼻子。”
可是她又羨慕那個被他愛著的人,如果她還在,他們肯定很幸福。
“衣藍臣,你上次受傷不是去的冥池嗎,你去冥池吧。”何櫻再次將手捂在了他的傷口上,隻是這次動作輕柔了許多。
“我不放心你。”
“我?就為了我?”何櫻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轉而又笑了“騙誰呢,我死了,你就失去找她的線索了是不是?”
“就是為了你!”衣藍臣隻能強調一遍,畢竟很多事情不是他說了就可以,需要她慢慢去發現。
“行行行,你去冥池行不行,我一個人可以的。”何櫻掙脫開來,嚐試的叫了一下“大能!”
“小的在!”果然還是那張諂媚的臉。
“你的王可是受傷了,叫黑白無常把他帶到冥池去養傷吧。”何櫻吩咐著,還有些意外她能叫出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