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海和老鐵夫婦對視一眼,這風水尺還是知道的,但確切的名字叫魯班尺?看他們倆迷惑不解,秦海把魯班尺亮了亮,讓他們看了看上麵的字。
上麵有吉有凶,說起來很簡單,對應到哪裏就是哪裏,好字和壞字一目了然。
孫大海的眼皮跳了一下,這是懷疑老鐵家的房子有問題?現場就要揪毛病了。
老鐵媳婦看了,又是一陣驚歎,這小夥子的底線在哪裏呢,身手好到能單槍匹馬把老鐵從賊窩裏救出來,聽他們剛才的話,還懂古玩,現在還拿出這麼專業的風水尺!
“我的天呀,小兄弟,你還懂得這一手呢?”老鐵媳婦喜上眉梢:“現在年輕人都說寶藏男孩,你就是這種寶藏男孩吧?”
秦海沒忍住笑,對老鐵媳婦的好感又上升了幾層,想自己的這一身本事,不枉臭老道教了二十年,也對得起寶藏男孩四個字了。
老鐵眉毛一挑:“你個婆娘話多,讓秦海兄弟做事。”
老鐵媳婦悶哼一聲,看在他大難不死回來的份上,沒有和他多計較,
秦海把門窗一量,秦海就知道到底是哪裏不對了,他剛進來的時候就感覺到這空間有些怪異,門窗的比例失去了平衡。
就拿這窗戶來說,居然對應上了離字,這離恰好應對了今天老鐵的境遇——夫妻分離,父子分離,而那門好死不死卡在一個害字上。
老鐵都看得清清楚楚,啞著嗓子說道:“這害字是什麼意思?”
“禍事。“秦海替老鐵捏了一把汗,又是離,又是害,這還能順利嗎?本來就是個假裝低調的主,這次招來的禍事是要傷根本的。
老鐵不吱聲了,前有綁架,後這害和離,兩件事情卡得剛好,很難不讓人多想,老鐵婦媳婦更是帶著哭腔說道:”這下可怎麼辦呀,這好端端的房子怎麼成了這樣?“
秦海連忙說道:”嫂子放心,其它地方的格局還是很好的,隻有門窗出了一點問題,把門窗拆掉重新做就好了。“
其實門窗尺寸大多是通用的,一般無事,天曉得他們是不是得罪了人,門和窗都縮小了尺寸,縮小的空間也不大,沒讓他們察覺。
這很難不讓他懷疑老鐵是得罪了做門窗的人,被人擺了一道,不少工匠是熟知這一套的。
“窗戶和門都是找師傅訂做的。”老鐵傻了眼,反應過來後痛罵道:“娘的,這是他們亂搞?無緣無故怎麼會故意做得不合尺寸?這特麼是有人要整我啊。”
老鐵媳婦在邊上臉色鐵青,相當地不好看,緊張地直搓手,老鐵剛撿了條命回來,現在更是焦頭爛額,心裏發慌。
孫大海汗毛都豎起來了:“老鐵,你冷靜點,罵人不如把這裏拆了重做。”
秦海心裏清楚,重做也有問題,那位置是提前留好的,要重新做,就得大動作,把牆敲了,這大動幹戈的,也是頭痛。
剛才他隻是寬慰老鐵媳婦,這套房子這麼大,市區的房子為了視野好,窗戶做得格外多,真全部拆了,到處都是孔洞,穿堂風就來了。
短期間,這套房子是不能住人了,要折騰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