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轉頭看著趙雷,笑笑地點頭,趙雷心都要跳出來了,大驚失色地擺擺手,嬌姐曝笑出聲,罵了一聲嫩雛,就笑著上車,讓秦海等他電話,開車走了。
趙雷的汗都嚇出來了,秦海打趣道:“你慌個屁呀,真怕她看上你了?”
趙雷尷尬地抹去腦門上的汗,難為情地笑了,他想先去酒店,明天再找個短租的公寓安置下來,老李頭家還有言微微,突然又多個男人,總覺得難為情。
秦海想想也是,當初要不是因為是自己,言微微都不樂意接受男房客,就帶著趙雷找了一間性價比還算可以的酒店先住下來,明天再做打算。
他拎著背包趕回住處的時候,遠遠地看到言微微和老李頭在小區門口拉扯,他快步走過去,老李頭一見到他就嘟嚷道:“你回來得正好,這丫頭要去酒吧,你和她一塊去。”
秦海疲累不堪,正想拒絕,言微微露出一幅可憐樣,眼神裏寫滿了祈求,粉嫩的小嘴巴嘟起來,他抓抓腦袋:“那我跟著去見識見識?”
一個小時後,衝完澡換了一身衣服的秦海跟著幾個小姑娘走進了酒吧,來的全是言微微打工認識的女同事,就他一個大老爺們。
言微微對這間酒吧熟得很,這間酒吧是酒出名,不像別的地方摻水,一定要好好嚐嚐。
等坐下來喝了一口,秦海撇撇嘴:“這麼淡?”
賓客和服務生聽到這話,齊唰唰地看過來,秦海納悶了,咋地,這酒不淡?
“又吹牛逼了。”這個聲音響起,秦海抬頭一看,冤家路窄,這不是沈海和沈浩兩兄弟麼,兩人端著酒杯走過來,說話的是沈浩:“秦海,勸你夾著尾巴做人。”
秦海嘴角一扯:“兩位是被我挖了祖墳心裏不痛快,來我這裏找痛快了。”
沈家兄弟麵色俱變,砰,沈海將手的一瓶酒放到桌上,慢條斯理地打開了:“我們今天就鬥鬥酒,如果我贏了,你以後離趙凝雪遠一點。”
言微微嘟起了嘴巴,哀怨地看著秦海,這是她第二次聽到趙凝雪的名字,沈浩一看,冷笑道:“言微微,你上當了,他早就想著要攀趙家的高枝,怎麼可能看上你?”
沈海一擺手,指著桌上的酒說道:“不廢話,一人一杯輪,誰先倒,誰就輸。”
“我醜話說在前頭,我和凝雪姐多餘的關係沒有,就愛往一堆湊,誰也管不著,這酒,我喝,”秦海冷笑道:“賭打不打無所謂,你必輸!”
好大的口氣!沈海冷笑著招來服務生酒,這酒是這間酒吧最烈的酒,一般喝一杯頂天!
兩杯酒倒滿,秦海率先喝下第一口,剛入口時還沒有什麼感覺,隨即一股前所未有的辛辣和著一股濃香衝進喉嚨,衝撞得頭腦發暈。
看到秦海微變的臉色,言微微擔憂不已,沈浩哈哈大笑:“早和你說過,少吹牛,打臉來得太快……”
話音還沒有落地,咚,秦海把杯子放下,裏麵空空如也,麵色恢複如初:“該你了。”
沈海一抬手,一杯喝幹,同樣沒事。
第一杯這是打平了,服務生上前又倒兩杯。
這回還是秦海打頭,一飲而盡,沈海的眼神就變了,秦海嘴角一扯:“沈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