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正要進去,金海眉頭一鎖,把他拉到邊上,給他正了正衣領子,抹了抹頭發,他不悅道:“金哥,你怎麼像我爹一樣。”
“滾。”金海怒罵道:“進去別丟我們龍爺的臉。”
這到底什麼情況,他摸不清頭腦,管它三七二十一,抬腳進門看看再說,等他進去一看,龍爺和四位學者模樣的人端坐在廳堂裏,人手一杯茶。
看到他過來,其一位詫異道:“這麼年輕?”
“不要看他年輕,見識頗大,而且眼頭很準,不信你可以試試,我舉薦他不是沒有原因的。”龍爺招手後說道:“秦海,這四位是江北市古玩行業協會的會長和三位理事。”
“小夥子,龍爺舉薦你參加江北市舉辦的首屆藏品鑒賞會,按我們的規矩,沒有鑒定師資格證的人是沒有辦法加入的,但如今你有了兩票。”那許會長慢悠悠地開口了。
這兩票,一票是龍爺,一票是史教授,現在還差一票,秦海的眼珠子轉轉,反問道:“龍爺,可您沒問我要不要參加這個什麼勞什子鑒賞會,怎麼就給我投上票了。”
噗,龍爺差點吐血,這小子知不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打入江北玩圈的機會,他上次大放異彩,不少行家都記住了他的名字,如今隻要再用點力,他就能名揚江北。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這次鑒賞會雖然由江北主辦,但範圍是全國,各方代表帶著珍寶上陣,新人能露麵已經是難得。
沒有資格證的情況下隻有外場引薦一條路,必須有三名以上的協會成員寫舉薦信才可入場,這秦海真是個野路子,居然不領情。
龍爺清了清嗓子,對那位許會長笑道:“我說得沒錯吧,這小子……不太一樣。”
“何止是不一樣,簡直是狂。”許會長板著臉:“要不是你親自舉薦,我現在就要甩凳子走人,閑話少說,亮亮本事。”
秦海就納了悶了,自已不想參加什麼鑒賞會,為什麼要亮本事?
龍爺見勢不妙,一個箭步來到他身邊,一番耳語後,秦海豁然開朗,大咧咧地坐下了:“如果我過關,您親自給我寫舉薦信,如何?”
“那要看你的本事了!”許會長冷笑不止,打開身邊的布包,展開,裏麵是一幅卷軸,展開,是一幅畫,還是一幅絹畫。
秦海定睛一看,這上麵的畫作沒有落款,沒有日期……
龍爺的手頓了頓,這老許是不肯輕易開後門哪,虧得自已拉了這張老臉給秦海鋪路。
老許是真看不慣自己,他心內隻覺得好笑,明明江北古玩協會的會長之位是他拱手讓出的,這老許沒有半點領情,反而心內不爽,大概是覺得這位置是自己施舍給他的。
因為對他不爽,連帶著對自己要抬舉的人也有了偏見。
“沒有本事的人也不能成為江北玩圈的代表,隻要秦海能斷出這幅畫的真偽,我二話不說安排推薦。”許會長說完,把這幅絹物小心地展開,麵對著秦海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開始吧。”
秦海咬緊牙關,這些個老頭子一肚子壞水,這麼一幅畫來考人,他擼起袖子湊過去仔細看,又讓金海拿放大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