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誌鵬還想氣炸我?”蕭定天冷笑道:“老子不和他一般見識,他要真能把你妹妹找到,我們求之不得,結果不還是在這裏氣得跳腳,有個屁用。”
蕭天滄一臉的茫然,咬牙道:“爸,杜誌鵬這些年長了不少本事,江南的玩圈都以他馬首是瞻,他的人脈也廣……”
“你想說一個蕭家加上杜誌鵬都找不到你妹妹,她要麼不在國內,要麼已經……”蕭天滄雙眼微紅,說不出那個字!
蕭天滄知道父親愛女心切,但二十幾年下來,毫無音訊,最後的消息來自江北,說她在那邊的一間酒店裏出現過,再然後就沒了影子,一個人怎麼能消失得無影無蹤呢?
老話說得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現在得,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那邊廂,秦海已經轉了一圈,看了金銀器和澄泥硯,肚子又咕咕直叫,一看時間,兩小時就這麼無聲無息地過去了。
可憐了趙凝雪成了他的跟班,他到哪,她也跟到哪,還幫他抱著汝窯瓷,看他啃著牛排,喝著咖啡,趙凝雪的明眸之滿是怒火:“姓秦的,你別太過分了,真拿我當跟班了。”
“我人輕言微,帶個人進來都不行,幸好遇到你。”秦海說完,順手拿起一顆巧克力塞進她的嘴裏:“這玩意兒熱量高,又不占肚子,來一個。”
嚼著巧克力,趙凝雪的氣消了大半,含嬌半嗔地看著他:“煩人。”
秦海笑笑,又挑了一些好入口又不會蹭花她口紅的吃的喂她,幾個回合下來,便有人打趣道:“趙總好福氣,有這樣的年輕俊才伺候著。”
噗,趙凝雪嘴裏的吃的差點噴出來,秦海緩緩回頭,眼神裏滑過一抹寒意,那人頓時間感覺到涼意,幹笑著走開了。
秦海重重地歎口氣,把瓶子接過去了:“凝雪姐,還是你自已來吧。”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趙凝雪噗嗤笑了:“原來你擔心落人口舌。”
“切,我怕?”他微微搖頭,淡淡地說道:“我是怕對你的名聲不好,我一個單身漢,小子,怕個球。”
趙凝雪的胸膛一熱,輕輕抿著櫻唇,雙眸之的火花更甚,心裏軟得像化了的棉花糖:“你呀,是擔心那兩塊帝王綠處理完畢後我會獨吞吧。”
秦海緩緩地轉身,重重地點頭:“這也是一個原因,我還沒拿到錢,你就是我親祖宗。”
呸!趙凝雪滿懷的感動蕩然無存,憤然走開,秦海直歎氣,這不是實話嘛,兩人嘴上達成一致,沒簽合約,沒按手印,一天沒拿到錢,一天不作數!
白婉芳看著臉色大變地趙凝雪回到身邊,嗔怪道:“在那小子身邊轉了這麼半天,終於想到是陪誰來的了,他給你臉色看了?”
“奶奶。”趙凝雪嬌嗔道:“連您也打趣我嗎?”
“全場都看到你跟著他走,他到哪,你到哪,別忘記自已的身份,堂堂趙氏集團的總經理,怎麼成了秦海的小跟班。”白婉芳埋怨道:“我倒是無所謂。”
“就知道您最疼我,我欠這小子錢呢。”趙凝雪壓著聲音說道:“我能理清楚和沈海的事,他有大功勞,錢的事沒清,他可不趾高氣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