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那雨說下就下,陡然間就成了傾盆大雨,配著閃電,雨幕都發白,秦海過去關窗戶,隱約瞧見樓下有輛車停著,沒開車燈,悄無聲息地呆在那,車裏還有個人。
沒等他看清楚,那車燈驟然亮起,在雨幕下開走了,他不以為然,迅速關上了窗戶,拉上窗簾,不然外麵白晃晃的怎麼睡覺。
臨睡覺前,秦海拿出手機給好友發了幾條信息,也沒等對方回話就呼呼大睡,第二天一早起來,早早地去買早餐回來,老李頭在洗手間刮胡子,說是今天要去參加親戚的壽宴。
言微微喝著豆漿,斜眼看著秦海,看著看著就笑出聲,秦海覺得她神神叨叨的,問她笑什麼,她說店裏的女同事不是總纏著她打聽秦海的聯係方式,她就想了一招。
“我和他們說,我有嫂子了。”她得意洋洋地說道:“你快成有婦之夫了,看他們還敢想入非非,我哢擦斷了他們的念想。”
尼瑪呀,都說斷人財路無異於殺人父母,這斷人桃花和殺父母也是同仇,真虧這小丫頭幹得出來!
半碗豆漿下肚,秦海的手機響了,看到回複過來的信息,他嘴角輕輕挑起,言微微嘟起了嘴巴,她身邊的兔子好防,秦海身邊的就沒轍了。
秦海慢悠悠地吃著早餐,言微微還不知道眼前的帥小夥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為了房租討價還價的山野小子,身家陡然直升,如今坐擁小幾億,還壓了不少寶貝在保險箱。
“我吃完了,今天不在家吃飯。”秦海把筷子放下,手機鈴聲大作,一陣比一陣急促!
他接起來,騰地站起來:“你說什麼?”
半個小時後,北環小區,這裏熙熙攘攘,一片嘈雜,各式工程車齊聚,挖掘機蠢蠢欲動!
“你們敢動這裏,老子和你們拚了。”
“和他們拚了,沒有簽字畫押,沒有合理的賠償方案,敢動!”
“他們敢殺人放火,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我們不反抗,就是一個死。”
“滾,滾出去!”
北環小區的居民們和盈泰地產的工作人員們擠成一團,蕭虎衝在最前麵,蕭豹坐在輪椅上,在後方遠遠地看著,那盈泰地產打頭陣的正好是那天在宜天地產外散布謠言的家夥。
“蕭虎,你他娘的找死,是不是?”那家夥一身痞氣,開口就像衝天炮,要把人嗆死。
蕭虎對天一笑:“上回沒把我老弟燒死,今天想把我們一鍋端了?”
“我呸!”那男人冷笑道:“就你這個癟三也值得老子動手?弄死你們分分鍾的事。”
蕭虎嘴角一扯,平時蔫吧勁都沒了,雙手抱在胸前,昂首挺胸地擋在那裏,眼神犀利:“今天誰敢越了這條線,老子讓他有去無回!”
嗚,就在此時,一輛加長悍馬轟然而至,一隻腳伸出來,秦海看著那隻鋥亮的皮鞋在陽光底下泛著油光,隨後,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走下來,雙眼如鷹一般環視著眾人。
這人一張四方臉,吊角眼,右眼下方有一道疤痕,眼神像死潭的水毫無生氣,他一下車,立馬就有一名保鏢衝過來,替他撐傘。
“寧總。”剛才那男人立馬點頭哈腰地過去了:“您怎麼親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