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見勢不妙,索性整個身體往後翻,直接從這家夥手裏鑽了出去,再趁勢一腳揣在這家夥的心窩窩上,那寧伯臣騰地飛出去老遠,還沒落地,噗,先吐出一口老血。
等他噗地落地,秦海收了重心,心想臭老道真是牛啊,化解那些大殺招的招數全教給他,還是從小練到大的招數,讓他在瞬間反應過來。
“你……”寧伯臣氣血全亂了,按著胸口有氣無力地望著秦海:“你師從哪門哪派?”
“嶽南山,哪門哪派不曉得。”秦海吊兒郎當地說道:“不遇上你,我還不知道自已這麼厲害,多謝,多謝。”
“你!”寧伯臣敢稱自已打遍江北無敵手,今天敗在秦海手裏又急又惱:“你暗算我們盈泰地產,以後不要遇到我們。”
擦的,惡人還倒打一耙,殺人放火,恃強淩弱,現在還敢大放厥詞?秦海輕蔑地笑笑,擺擺手,轉身就走:“我他娘的還不想看到你們呢,犯惡心。”
秦海剛走過拐角,寧伯臣噗地吐出一口濃血,心頭駭然,汗毛都豎起來了,這樣的功底,沒有十幾二十年是不可能辦到的,還要有極強的天賦。
再說秦海大搖大擺地走過前麵的拐角,繞到一條沒人的巷子,單手扶住牆,嘔!
娘的,忍到現在才敢吐出來,打死他也不能在寧伯臣麵前吐啊,好不容易撐住的場子,那家夥是他來江北以來遇到最強的一個,那內力練得很到位了。
“師父,多虧你教我那一招,不然今天懸乎了。”秦海喘著粗氣,這口血吐出來好受多了,他背靠在牆上,後背冰冰涼涼的,全是冷汗。
緩和了一刻鍾左右,他才轉過勁,腦門上都是冰涼冰涼的,自已成了這樣,那家夥肯定也不好過,至少十天半個月才能緩過勁來。
秦海提醒自已接下來一定要小心,別再用內功,他長長地籲出口氣,這才走出去,一看外麵,寧伯臣的車已經不見了。
“娘的,同樣是搞房地產的,宜天比盈泰好多了。”秦海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這才悠哉地往外走,他就圖看路邊的位置和商鋪,順便觀察下晚上的人流量。
也不圖有目的地,就這麼漫無邊際地走著,從主幹道走到小道,不知不覺就來到一條從未來過的地方,這地方路燈昏暗,四周陰氣沉沉的。
他感覺胳膊上有什麼東西在爬,瞅了瞅什麼都沒有,正準備走,啪,頭頂的路燈滅了!
本來就黑的大道現在更黑漆漆,全靠路邊人家透出來的燈光和天上的星星、月亮照著,他餘光一瞟,看到邊上一棟黑漆的房子,那房子歪斜,外牆黑漆漆,裏麵一點光也沒有。
“哎呀,別看了,趕緊走吧,這地方陰森森的。”
路邊一對下班的小情侶挨得緊緊地,加快步伐從這裏迅速走過,秦海打個激靈,一把扯住那個小美女:“姐姐,這是凶宅?”
那男人瞪了秦海一眼,他趕緊把手撒開了,賠著笑臉說道:“小哥哥別誤會,我剛到江北,第一次來這裏,這房子怎麼成這樣了?”
“這裏就是江北十大凶宅之一,聽說主人是玩古董的,全家被火燒死,房子都成這樣,沒人處理,也沒人買,就荒了。”那男人摟過女孩的腰,眼神警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