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怒不可遏,也不顧得現在是大庭廣眾之下,一個箭步過去,身體死死地擋在那電插前座前麵,雙手抱在胸前:“我看誰敢動,試試就逝世。”
那幾個人當最人高馬大的那個罵了一聲:”找死哦,滾開。”
“大熊,收拾他,把插頭給我拔了!”沈浩叫了那人的名字,這人大名熊大川,別稱大熊,是專門請來做展覽會這幾天的安保工作的,聽說是個狠角色。
秦海大庭廣眾之下被這樣對待,早憋了一肚子氣,大熊是吧?他冷笑一聲,衝過去後,胳膊肘先撞了對方的穴,趁著那人還在暈眩,就揪住了他的衣領,
“你剛才說找死?誰找死?就來看看,到底是你找死,還是我找死!“
秦海揚手揮一揚,大熊隻覺得心頭一震,還沒來得及出招就吐出一口血,這家夥好厲害的內勁,他青筋迸出,聲嘶力竭道:“你特麼才找死!”
秦海一聽,喲,死到臨頭還嘴硬,又是好幾巴掌下去,大家就看到那大熊張嘴,一低頭,好幾顆牙掉出來,葉小秋還有空數,一數,顆。
那大熊嘴裏血沫橫飛,嘴巴已經兜不住,血沫兒汩汩往外冒!
葉小秋都看傻了,呆呆地說道:“顆牙齒,再打,這一口牙就沒有了。“
趙凝雪氣血直湧,帶著笑意提醒道:“做人要給人留餘地,給他留幾顆牙喝粥吧。”
秦海回頭,望了她一眼,乖巧地說道:“好,我聽你的,留幾顆。”
趙凝雪便是嫣然一笑,兩人這一唱一和,沈海的心頭狂跳,這大熊在秦海麵前不堪一擊,連牙都被拔了,窩火得很。
“趙凝雪,你們太過分了。”沈海說道。
趙凝雪的目光這才從秦海的身上收回來,嘴角掛著冰冷的笑容,好一句過分,他編排出來的事,她就隻能逆來順受?默默忍受被打壓,現在已經無論對錯,就是對抗。
“沈海,我們半斤兩,你在暗,我們在明,這並不代表你占了道理。”趙凝雪冷冷地踩上那幾顆白生生的斷牙,語氣冰冷:“我從秦海那裏學了一句話——先撩者賤。”
秦海默默地點頭,沈海握住拳頭,凝視著這張傾城絕世的美麗麵孔,她一個出身豪門,一步步坐上總經理位置的人,要從一個山野小子身上學道理?
學的就是這種蠻橫毫無氣質的鬼道理,可笑至極,他哈哈大笑起來:“趙凝雪,你的品味也不怎麼樣,你就不怕我把你們趕出會場嗎?”
“有我在,誰敢動?!”秦海挑挑眉,眼底暴濺寒意。
兩人劍拔弩張,葉小秋嚇得手心發涼,默默地退到趙凝雪身後,那總裁助理瞪了她一眼,說輸人不輸陣,他們沈氏集團想欺負人,門都沒有。
葉小秋一聽,立馬挺起胸膛,一激動,話就咕嚕出了口:“對,你憑什麼,你敢嗎?“
沈海冷眼看著他們,氣得說不出話,他在江北這麼久,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怪路數,不要說對付趙凝雪,秦海這一關就過不了。
砰,秦海把椅子拖回來,穩穩地坐下了:”你做的什麼事自己清楚,我今天來,就是為了給他們撐腰,你要是覺得心裏燒得慌,自己找地方玩去,小爺我在這裏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