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咬咬牙說道:“老子見過仿古畫的,但沒見過這麼侮辱人的,這特麼上麵印章沒有一個就算了,這畫的什麼鳥,鳥的尾巴都少了半個,還有,這上麵的題字,我隨便寫幾個都比這個強,這位兄弟,我不知道你是為什麼來,但你拿著這麼一幅仿作過來,侮辱誰呢?”
秦海把放大鏡扔給蕭虎,蕭虎趕緊舉起來看,還真是,那鳥的尾巴明顯缺了一塊嘛!
蕭虎差點沒忍住笑,為了玄真閣的麵子,忍住了。
“得,這玩意我們還真看不上。”蕭虎說道:“咱們有個大當家的在這,品質這一塊必須有保證啊,您這傳承百年的寶貝還是拿回去繼續傳承吧。”
蕭家兄弟笑笑,能把秦海氣成這樣也不容易,假得太過分了……
那人麵色一怔,臉色尷尬,匆忙應了幾句把畫接過去,幹笑著就往外走,秦海盯著這人的背影,眉頭皺起,給蕭虎使了個眼色。
那蕭虎本來也是門人,最擅長察言觀色,反應也快,立馬放輕手腳跟出去,就看到那人拿著畫鬼鬼祟祟地走出巷子,來到一輛黑色的汽車邊上對裏麵的人點頭哈腰。
沒一會從裏麵丟出一卷鈔票,這人把畫也沒還,撿起鈔票就走了,啐,蕭虎朝地上啐了一口,轉身就溜回去了。
那車裏坐著的正是沈海、沈浩兩兄弟,沈浩正吐槽不已:“哥,這做舊的真特麼水,秦海三下兩除二就看穿了,真沒勁。”
“看來除非落青陽在世,不然是難不住這家夥。”沈海雙眼迸濺出濃濃的怒火,不甘心地說道:“真是敗在這家夥手裏,想想都不爽。”
“凝雪姐是瘋了,昨天還跑來給他捧場。”沈浩幹笑幾聲,湊到大哥麵前道:“大哥,聽說雅姨已經從國外來了,你不去迎接迎接嗎?”
沈海眉頭一沉,眼下舒雅自身難保,還能管得了他的事?老董事長為了她和自已達成的私下協議大動肝火,她那哪是出國度假,是腳底抹油,跑了。
兩人簽私下協議的事,徹底惹惱了趙家長輩,舒雅位置尷尬,索性一走了之,隔了這麼久,聽說老爺子和老太太的氣消些了,這才趕回來。
這趙家門楣高又大,還不是她可以做主的,上有老董事長及夫人,下有趙江濤這個現任董事長,就連趙凝雪行事也要看他們幾分臉色,一個豪門的二代兒媳,嗯,不用了。
再說蕭虎折回去,把車裏的兩人一番描述,秦海哈哈大笑:“他娘的,好好的珠寶公司不幹,跑過來湊熱鬧,弄幅這麼低級別的仿畫就想忽悠我,門都沒有。”
“老板,那誰呀,這麼不識稱。”蕭豹說道:“自己跑上門來的,欠收拾。”
“沈氏集團的公子哥,結了不知道幾回梁子,數都數不過來了。”秦海樂嗬嗬地說道:“就最近,又較量了一次,老子沒請他,他還自已找上門,臭不要臉。”
正說話著,趙雷從外麵滿頭大汗地進來,問秦海罵誰不要臉,看他臉發紅,秦海打趣他向鄰居賠禮道歉還弄成這樣,是不是被哪家小姑娘扯著不讓走了。
“你他娘的好意思講,昨天動靜太大了,我不去搞好關係,以後出門就得挨白眼。”趙雷笑嘻嘻地坐下:“幾位大爺大媽對我忒感興趣,問我要不要搞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