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這塊黃翡,秦海心底滿足得很,也懶得過天橋到對麵看,直接折了回去,這掉來的橫財得摟緊了,剛走出去沒有幾步遠,趙雷的電話也來了,問他在哪。
“你個重色輕友的玩意兒,總算想起我來了。”秦海嘴角輕輕一扯:“飯變成下午茶,下午茶都要變成晚飯了,你晚上是不是打算住她家去?”
“扯什麼淡,聊聊天,我能住人家家裏去?你在哪呢,趕緊過來,還要不要去駱家園?”趙雷看著遠去的方韻背影,依然是意猶未盡。
秦海掛了電話,快步衝回商業心,看到趙雷站在廳裏繞圈圈,過去就拍了他的肩膀。
趙雷尷尬地笑笑,眼神有些閃躲,不敢直視秦海的眼睛,他有些心虛,剛才回過神一看時間,天都要黑了,他真的把秦海拋到了一邊,早忘光光了。
現在想到還要辦正事,才趕緊送走方韻,及早聯絡秦海,秦海罵了一句娘,站在原地一想,今天晚上還是得去駱家園一趟,再掃一遍,明天再回江北。
秦海亮出手裏的黃翡,把剛才的事一講,趙雷趕緊拍著馬屁道:“勒個去,你這是神眼。”
“這運勢高低起伏正常,前麵被坑,運勢是掉下去了,這有抬頭的跡象,肯定要趁勝追擊。”秦海一回頭,看到外麵的天變得昏暗,說了句吃飯,趙雷的臉就變了。
他和方韻在西餐廳裏坐了一下午,小食、咖啡都填撐了,現在有個屁的胃口,現在這空當聽到吃飯兩個字都想嘔!
“欠不欠,輩子沒見過女人?說吧,那方韻什麼底細?”秦海吊兒郎當地說道:“你小子多謹慎的人,不把人家摸個底透?”
趙雷不好意思地笑笑,撓撓頭,他這個性隨他媽,從小就小心翼翼,憂思多,考慮事情全麵不說,還長遠,村裏人都說趙雷將來能成才,但成不了大事,為啥?想都想幾年,等他想過來,風頭早過了,是抓不住機會的,這個性恰好和秦海互補。
他和方韻聊了一下午,把方韻的情況基本摸清楚了,方韻父親早逝,是由母親拉扯長大的,沒有兄弟姐妹,屬於獨生女。
方韻才上大學以後,她媽可能是如釋重負過了頭,開始沉迷於賭,這賭本來就是無底洞,贏了想要更多,輸了想要回本,不管輸贏都讓你輕易出不了坑。
結果方韻上大學就開始半工半讀,優先保證自已的學費和生活費,有多餘的再幫老娘還債,過得也不容易,以她的長相,有不少富二代和有錢的闊老板說要包養她幫她還債,她都一口氣拒絕了,撐到現在著實不容易。
這情況他倆上次也見過,那公司的副總不也打她的主意,這女人長得漂亮是優勢,有時候也是禍水,看趙雷這幅心疼憐惜的樣子,秦海悶哼一聲道:“尼瑪,這將來是要扶嶽母呀。”
這年頭有扶弟魔,有扶妹魔,扶丈母娘的還是少點,要買車買房,這些對趙雷來說都是小事,房有了,車也是分分鍾的事,還有那些秦半兩寄存在自已手上。
再可多的錢也經不過無底洞來坑,秦海連連咂舌,這趙雷遇上的何止是真命天女,簡直是命劫數,不過嘛,他現在還沒有入坑,兩腳是一伸一跳,還是縮回去,有得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