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都沒回神,就被削得腦袋發暈,臉腫得像饅頭一樣,言微微哈哈大笑,指著這男人說道:“哥,好像剛發好的大饅頭,笑死人了。”
那男人是真疼,一邊捂著臉,一邊叫罵道:“小赤佬,老子弄死你!”
說時遲,那時快,秦海雙眼精光四射,隨即化成一股狠厲,雙眼煞氣滿滿,把那家夥嚇得後退了好幾步,言微微喝罵道:“臭不要臉的東西,嘴巴還髒,哥,他嘴欠教訓。”
“那就讓他的嘴長點教訓?”秦海扭頭,言微微笑著直點頭。
看著秦海一步步衝過來,那男人剛才的銳氣全無,雙腿一軟就撲通落地,砰地一下,就看到秦海手裏的石子擲在樹幹上,居然凹進去,老半天還粘在那裏,一點不帶掉下來的。
這玩意要是真砸在他嘴上,一嘴牙都保不住了呀,他立馬捂住嘴,爬起就要跑,秦海的聲音冷咧地響起:“唉,別走呀,不泡妞了?”
還沒放血就跑得歡實,言微微沒看成戲,一臉的失望,扭頭看到還驚魂未定的趙婉思,冷哼一聲道:“喂,你怵在那裏幹嘛?是不是應該和我們說聲謝謝?”
“這是你們自願的。”趙婉思咬住牙幫子,不情不願地說道:“不過,謝謝。”
聲音像蚊子哼,半天聽不出響兒,秦海也懶得理會,正要轉身,撲通,那趙婉思突然栽倒在地上,言微微氣得直跺腳,這女人盡拉後腿。
沒轍,總不能讓她躺在這裏吧,兩人把趙婉思帶上車,言微微突然湊到她嘴邊聞了聞,趕緊搖頭,這女人肯定是在酒吧裏讓人暗算了。
她嘴裏有果香,這是一種很常凶的藥,服用過後半小時就神智不清楚,四肢無力。
“擦,你怎麼知道?”秦海冷不丁地問道。
言微微脹紅了臉,嬌嗔道:“你管我。”
她說這種藥發作的時候厲害,藥效會自已慢慢逝去,估摸天亮的時候就能清醒,所以現在的問題是怎麼安置她,秦海一聽,立馬拿起手機,這還不好說嘛。
趙凝雪趕過來的時候,趙婉思還是人事不省,她隻能讓兩人幫忙把趙婉思先帶到她的公寓去,等進了門,趙凝雪甩掉鞋子,光著腳倒來一杯溫水,扶著趙婉思細心地喂下。
看她這麼溫柔地照料堂姐,不知道的還以為姐妹情深,鬼曉得她們兩家水火不相容?
明明看著冷若冰霜,工作上更是雷厲風行。看上去遙不可及,但骨子裏卻透著鄰家姐姐般的溫柔,秦海看著趙凝雪的一舉一動,不由得看癡了。
言微微輕輕咳了一聲,打趣道:“有些人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
趙凝雪轉身,看著秦海,雙手環抱在胸前,秦海眉毛一挑:“有什麼話就說,剛才見到我就和平時不一樣。”
“天龍商會邀請趙氏集團去實地考察進貨,但有個條件——必須帶上你。”趙凝雪說道:“醉翁之意不在酒,這機會對趙氏集團來說千載難逢,但……”
“去。”
還但個屁呀,秦海一擼袖子,大咧咧地說道:“請凝雪姐帶我去發財。”
勒個去,這和預想到的結果完全不一樣,趙凝雪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