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瑞發覺自已罵了自個,啐了一口,趕緊往裏麵藏了藏,這種時候誰特麼傻的往前竄呀,誰竄得快,誰先挨揍,誰先丟命。
“膽小鬼。”看他這慫樣,葉小秋氣不打一處來,誰不怕呀,可也沒像他這樣,一上來就露怯,就認慫,
這邊的夜市不像江北那麼繁華,過了晚上九點,街上的燈基本上都滅了,顯得格外冷清脆,趙凝雪的手悄悄摸向口袋,剛剛動作,就被喝斥道:“喂,那邊的美女不要亂動,不然全體陪葬,屍體是想投河呢,還是投江?”
知時務者為俊傑,趙凝雪曉得這個道理,隻能悻然地放下手,目光輕輕瞟向茶室的門。
趙明瑞一陣叫苦,早聽說這邊治安不好,早知道剛才就先打車回酒店,自已早早地躺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會周公,不用在這裏擔驚受怕。
他心底一陣慘嚎,哪有這麼多早知道,早知道,他還不來了!
駝背老頭慢悠悠地走到前麵,護住了趙凝雪一眾人,語氣低沉:“逃了這麼多年,你們還是找過來了,事是我們的事,這些是店裏的客人,和他們無關。”
“老三,你太瞧得起自已了,我們是衝著姓秦的小子來的,鬼曉得把你們連根帶泥扯出來了,要怪,就怪那小子吧,你的脊梁骨是我踩斷的,自已幾斤幾兩還不知道?”
說話這男人生著明顯的鷹鉤鼻,說話衝得很。
“在人家手下當狗,在外麵就成狼狗,橫橫豎豎,也脫不了一個狗字。”
這個聲音響起,趙凝雪心一喜,就知道他一定會出頭。
茶室的門打開,秦海擼著袖子走出來,看到這三個年男人,咂舌道:“老神仙夠下本錢的,剛折了一個,又來三個,怎麼地,要用你們三個給那一個陪葬?”
狗,狼狗,這樣的詞彙聽到這三個男人耳朵裏,撕了秦海的心都有,就是這個山上來的野小子,也敢挑戰莫大師的顏麵,不給他一點顏色瞧瞧,還真信英雄出少年的鬼話了!
“狗屎難纏,賤人難繞,有本事在江北解決了小爺我,居然敢在異國他鄉來下手,真特麼地下作,我看他是哪門子的老神仙,老匹夫,老王犢子,叫他一聲老神仙,真以為自已是如來佛了,手掌一伸還能蓋住天和地了?”秦海一鼓作氣地罵起來!
那領頭的年男人氣急敗壞,一伸爪子就抓過來,說時遲,那時快,秦海沒正麵對上,轉身一跳,徒手把牆上的道劍取了下來,手一抖,劍就脫鞘。
嗖地一聲,鮮血飛濺,那男人雙眼滾圓,娘的,這小子殺氣好重,直接削開了他的手!
秦海早窩了一肚子的火,看到身後兩個男人要掏槍,唰唰,兩下,劍光飛舞,直接挑開了那兩個人的手筋,聽著兩記慘叫聲,他麵不改色地往前,劍光直逼兩人的喉嚨。
就看到兩股血線飛濺,趙明瑞都看傻眼了,腿一軟就坐到了地上,捂著嘴巴不敢作聲。
那個駝背老頭也突然往前一竄,提起膝蓋,死死地擊打在那個領頭男人的肚皮上,雙眼突然一紅,狠狠地抬起手肘,擊打在那人的脊梁骨上。
“冷大山,你當年毀我脊骨,老子今天要雙倍奉還。”駝背老頭嘶聲力吼著,一下又一下一重重砸下去,聽到哢擦幾聲,那家夥徹底軟癱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