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便掐指一算,嘴角吊起,施會長便釋然一笑,又玩梅花易數這一招,她便說道:“其實能知道事情原委已經很好,現在人也進去的,就算他能出來,名聲盡毀,比殺了他還難受。”
“可不是,有些人一輩子就圖個財,他莫大師最享受的是名,大家把他眾星拱月一樣的捧著,可惜德不配位。”英姑趕緊把話題繞了回去:“對了,你剛才說要去看房,趙總也去?”
“梅姐住在她那,她怎麼著也要一起去吧?”
英姑眼珠子一轉,悶哼道:“誰和你扯這個了,你這有了娃娃親,我看趙總昨天的臉色可不怎麼好,對吧,會長。”
施會長心領神會,笑而不語,秦海微微一楞,嘴角也挑了起來,英姑看他笑得憨,笑罵道:“你笑什麼,憨憨一個,你曉得這叫什麼不,這叫吃醋。”
吃醋?秦海一尋思,趙凝雪吃自已和裴醫生有兒時婚約的醋!他瞬間豁然開朗,施會長這回可算開口了:“論鑒寶,論堪輿,你都不在話下,這怎麼在感情上是個榆木疙瘩?”
秦海一品味,心裏頭突然明朗了,那自已不樂意趙凝雪穿短褲短裙,那也是吃醋?
英姑氣得笑罵起來:“人家是缺一根筋,我看你是缺腦子,我給你打個比方,別人家小媳婦穿得暴露,你會多看幾眼吧?自家媳婦讓人看,你心裏舒服?”
秦海心裏像跑過了一萬隻草泥馬,不愧是過來人,這比喻打得通透,他一咂舌,點頭道:“是這個道理,以前我就覺得不對勁,還和凝雪姐約法三章,她還欠我一章。”
這臭小子,自已都要管著人家了,還不知道這叫什麼,英姑氣得直跺腳:“你放機靈點,以趙總的條件,想追她的多了去了,聽說那沈海還賊心不死,私底下一直拉攏她媽。”
秦海一聽,差點爆了粗口,沈海最近沒動靜,還以為他賊心死了,原來還在私底下搞東搞西,他一尋思,就趕緊要去找車。
那英姑和施會長相視一笑,他跑得這麼歡實,這代表什麼也就一目了然了。
秦海跑到趙凝雪的住處時,兩人正走出來準備去吃飯,看到秦海,趙凝雪的目光有些飄離,這讓秦海心裏頭有點吃味,這才隔了一天,弄得像陌生人一樣。
“梅姐,帶你們去吃點好吃的,走吧。”秦海又轉身對趙凝雪說道:“去那家私房菜館。吃完再去看房,怎麼樣,凝雪姐。”
趙凝雪也沒太多表情,點點頭就準備上車,秦海順勢拉住她的手:“省點事,就坐我的車吧,人這麼少,開兩輛車幹嘛,你那保時捷耗油。”
被他這麼一拉住手,趙凝雪感覺到手心的暖熱,俏臉之上浮出了兩朵緋雲,微微掙脫出來,嬌嗔道:“行,那就坐你的車吧。”
秦海得意地笑笑,壓著聲音說道:“你坐副駕駛。”
趙凝雪微微一楞,秦海反問道:“不是說副駕駛是固定位嘛,一般人不能坐,你就不是一般人,走吧,上車。”
這話說得她暈頭暈腦,什麼一般,不一般的,趙凝雪摸不透秦海的心思和想法,但還是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位上,她雙眼微微發紅,眼裏布滿了血絲。
昨天夜裏,她和潘梅一直聊,聊到後麵困得不行了才睡,從潘梅嘴裏得知,李老板對她好得不得了,任她怎麼看,也沒料到他殺過人,越過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