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攏,對這古黃楊木雕讚不絕口,秦海挑了挑眉,這群人也是湊熱鬧的,誰敢說剖開看個清楚?他就站在人群後麵略微看了看,趁著空當走近聞了聞,也就結束了。
那方大維拉住他的手說道:“你不判個真假?”
“有什麼可判的,大名鼎鼎的蘇富比三個字就是金字招牌,我來斷,不是砸了人家的招牌?”秦海懶洋洋地說道:“方大少,你去?”
方大維的臉色微微一變,咬著牙說道:“早聽說你臭屁,牛得一批,今天一見,還真是這樣,姓秦的,你牛,行了吧。”
“不敢,不敢,比我牛的人多了去了,我反正是雜草一根,管它三七二十一。”秦海反問道:“我問你,一根雜草和種在溫室裏的花花草草比,哪個精貴?”
方大維一想,脫口而出:“這不是廢話嘛,當然是種在溫室裏的了,設溫室本身就耗了成本,因為投入過所以在乎,雜草就是大自然生長的,零投入,誰特麼在乎。”
秦海手指著鼻子:“我就是那雜草,不精貴,本身也沒什麼投入,就懶得去管那些七七的,活得比那些溫室裏的花草肆意點。”
方大維這麼一品,心裏還有點小羨慕,兩人說話的空當,第二件藏品也被揭開,眾人一看,一片嘩然,這東西是什麼?!
“這不就是竹片嗎?這能是什麼珍貴的藏品?”
“是啊,看上去平淡無奇,也沒聽說哪家拍賣會上拍出過這個東西。”
“看來遠山家族是準備高開低走,第一件黃楊木雕還能讓人眼前一亮,第二件就頹了。”
聽著眾人的議論,遠山定一嘴角暴濺冰寒的笑容,得意洋洋地說道:“不知道哪位能知道這些竹片的來曆?我遠山定一必奉為上賓,尊稱一聲老師。”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均是搖頭,這些竹片看上去平平無奇,僅僅是搭在一起形成一個隱約的人像,這也能稱為古董麼,但想到以遠山定一的身份,也不會收藏無用之物。
“能讓遠山先生尊稱一聲老師,值得一拚。”
這個聲音響起,眾人紛紛扭頭,見說話這人生得年輕,麵容桀驁,那燕振天早就留意秦海,兩道挑釁的眼神直刺過去,皮笑肉不笑道:“秦海,你還是一如既往地……狂。”
“沒本事還叫囂那叫狂,有本事那就要換個說法了——那叫牛。”秦海輕蔑地笑了。
燕振天輕笑道:“你是狂還是牛,不如現場說法,讓大家瞧瞧你的本事,你在江北的確被公認為是把刷子,到了異國他鄉還能這麼牛嗎?”
秦海對燕振天沒有什麼好感,不過是一個長期生活在海外的二世祖,和方大維本質上並沒有區別。主要的不爽也不在這個點上,而是因為趙凝雪。
想到這家夥在打趙凝雪的主意,秦海心裏是一萬個不舒服,一萬個不痛快!
秦海輕笑一聲,轉身說道:“不知道在場的有多少人知道夜郎國?”
“我不知道夜郎國,但知道有個成語叫做夜郎自大,不知道你你說的夜郎國有沒有關係?”林瑛適時地接了一句:“這個和這些竹片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