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他不是陌生人。”林瑛歎道:“老嚴主管追討海外物多年,你父親是他發展的第一批的民間義工,那天追去江北,原本意是想接上你爸和你師伯去完成一個任務,才誤打誤撞地救了我們,你就沒想過,你師父的道觀裏為什麼有那麼多古董?”
秦海拍著自已的腿,如夢初醒一樣,沒錯,打他在道觀開始,那裏就有無數的古董,就臭老道一個人守著,自已下山的時候,臭老道才給一個鼻煙壺。
他小氣摳門到了極點了,秦海這一嘀咕,林瑛反悲為笑,還在酒店時,看著秦海以一人之力打了遠山家族的臉,看他氣定山河,她也是一時忍不住才紅了眼眶。
“你師父是負責看守那些從海外追討回來物的人,他一個人守了這麼多年,守了這麼多東西,你什麼時候見過他變賣過?給你的鼻煙壺那是他自已的私藏。”
林瑛說完了,秦海心頭一陣暖熱,這個臭老道,平時擺著一副凡事都不感興趣的樣子,原來背地裏幹著這麼大的事,自幼在道觀裏長大,還渾然不覺。
“媽……”
“你別叫我媽了。”林瑛說道:“我和你的關係暫時隻有大維和老羅知道,還有你師父。”林瑛抹了抹眼淚,說道:“在外麵,你還是叫我瑛姐。”
這才剛見麵,秦海聽到這番話也是哭笑不得,眼淚都要衝出來,聽到林瑛這番話,一下子又下去了,這可是親媽,怪不得人家說親媽更無情。
林瑛的眼角還有淚,抹著眼淚說道:“當初我生產完畢,被送進了附近的軍醫院,你爸,還有你師伯就跟著老嚴去執行一項任務,在地下和遠山定一狹路相逢。”
秦海一聽,火冒三丈,這麼說,老爸和遠山定一有關係!
“遠山定一的腿也是那時候廢的,但你爸和你師伯失蹤,生死不明,這麼多年了,你嚴叔一直在找,把那個地方翻了個底朝天也不見人影,他倆到底是生是死也不曉得。”
林瑛說道:“兒子,我對不住你,原本應該馬上接你到身邊的,但你爸、你師伯這一出事,我的心思全在那邊,就將你委托給道長照顧,我和老嚴合流,一邊配合他尋外非法流出的物,一邊找你爸和師伯,這些年,我時不時回去看你,你是怎麼長大的,我都知道。”
秦海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林瑛拍著她的頭,說道:“你小時候收到的好心人寄的具是我寄的,還有你時不時收到的書,也是我寄的,給你洗泥巴的也是我。”
這些話林瑛說得平淡,秦海的鼻子卻酸了,那時候他還小,不知道這些東西意味著什麼,從來沒把它們和自己的親生母親聯想起來,他們合著夥的糊弄他!
“臭老道,不是,我師父為什麼要幫你們守這些古董?”秦海說道:“他到底什麼人?”
“除了摸金外,還有別的盜墓門派,”林瑛說道:“你師父就是傳說的搬山道人,你想想看,這四個裏麵唯一能和道長扯得上關係的也隻有搬山道人了。”
秦海對這些門派熟得不能再熟,這搬山道人作為四大盜墓門站派之一,最擅長搬山分甲術,平時扮成道長四處遊走,他們行蹤不定,並不愛與外人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