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賺大錢,手癢,心缺,方大維聽了就來勁,讓秦海要是出門撈錢,千萬記得帶上他,一同沾個光,再喝了一罐酒,秦海突然會意過來,方大維留下的原因了。
燕振天雖然暫時離開,那是因為路家碰了鐵釘子,聖家劇變,不死心的他們肯定還會聯絡,方大維就是留下來的觀察員。
方大維聽說要撿漏,笑容便是滿麵:“你就再呆幾天吧,你不是說師伯老人家剛和人過過招,有內傷,不休整就趕路,傷了他老人家怎麼辦?”
“你屁股一翹,老子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秦海的話糙理不糙,懶洋洋地說道:“再等幾天,聖家的老爺子就掛了,我倒也想看看燕振天要搞什麼把戲。”
那家夥不僅倒騰物,還不止一次表露出對趙凝雪的興趣,話裏話外挑釁他,這口氣是個爺們就咽不下去,於公於私,秦海都想治他。
方大維看他動了心,興奮得不得了,巴結地拿出一個鹵鴨翅,剝了包裝塞到他手裏,兩眼灼灼有光:“秦小爺,接下來就請多多指教。”
“嘴巴抹了蜜一樣,可惜遇到海棠還不是紙老虎一隻。”秦海嘲諷道,狠狠地咬了一口肉,等吃飽喝足,他才悄摸摸地回到房間,推開門,立馬嚇了一大跳。
客廳黑漆漆的,趙凝雪端坐在沙發上,無聲無息地雙手抱在胸前,秦海原本不打算開燈,在不吵醒她的情況下進房間,這下好,有點被抓個現場的感覺。
“躡手躡腳,鬼鬼祟祟,姓秦的,你這是幹什麼好事去了,大半夜的不睡覺。”趙凝雪站起來,身上香風陣陣,她三下兩除二地打開燈,燈光下她的麵色肅穆,滿是慍色。
糟了,這姑奶奶醒來不見他人,成是誤會了,秦海的身體一抖,脊梁骨都在顫。
“我先去見了聖明安,再和方大維在房間時聊天喝酒,不信你聞聞。”秦海張開雙臂作勢要抱,果然聞到他一身的酒氣,趙凝雪嘴角翹起道:“聖明安是上了你的賊船了。”
看她沒有真的生氣,秦海又開心又失落,一般女人發現男人半夜跑得不見影,那不得一哭二鬧三上吊,她倒好,這麼淡定?
看著他皺起的眉頭,趙凝雪懶洋洋地伸個懶腰:“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一早看看師伯要不要去醫院。”
目送趙凝雪走進房間,秦海有一絲懊惱,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自已裝什麼柳下惠,非說不結婚絕對不碰她,這是有肉在嘴邊上都不能吃啊,憋死他了。
她是老神在在,估計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都不會擔心,他就慘嘍,借著酒勁,有些念頭拚命地往上冒,肚臍下方微熱,他趕緊倒抽了一口氣,迅速進房間盤腿坐下,默念靜心咒。
等心神穩定後,他倒頭就睡,等到第二天睜開眼,發現太陽都晃眼了,想到宋柏楊,他趕緊起床去找他,宋柏楊雖然和盧老頭子一番較量受了不小的內傷,但不影響行動。
隻是宋柏楊麵容偏蠟黃,醒了以後早飯不吃,就在那裏練段錦,秦海進來的時候,他收了手勢,正要說話,樓下一陣臊動,兩人到窗邊一看,酒店外的人好像遇到興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