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得的吧,我說過你是昆侖奇峰骨的骨相,主權貴,扔兵柄,好鬥,好殺,而且能製勝出奇,天性英明有智還機敏,但是有時候愛賭氣,而且好勝之心和好奇之心並重,有狠心,又有憐憫之心,你對沈海還有憐憫之心,這個也符合你的骨相。”
“人無完人,秦海。”趙凝雪無奈道:“你早早地就把我看透了,我還能說什麼呢,我這多餘的憐憫心,能怎麼辦?”
秦海心想是我拿你沒辦法才對,橫豎是被你吃定了,沈海的父親出麵,趙凝雪身為小輩沒辦法推脫,能坦然和他講,就是趙凝雪的真心,他拍拍她的頭道:“去吧。”
“當真。”秦海眼珠子一轉,說道:“不過,找個人陪你一起去。”
秦海想到的人是言微微,言微微現在和沈海的弟弟沈浩化敵為友,賺起了他的鈔票,沈浩帶著她們去倒也合適,要有不對的地方,言微微也可以及時通風報信。
見他思慮這麼周全,趙凝雪啞然失笑,那對明眸越發溫柔,就笑嘻嘻地俯身過來,輕輕柔柔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抬起下巴,這動作的含義不明而喻,秦雪便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兩人在車裏好一通癡纏,秦海正是氣血旺盛的時候,哪裏受得了這種溫玉軟香的誘惑,牢牢控著她的腰,好好地享受了一把她的甜美溫香。
最後鬆開趙凝雪時,她身子軟了,頭發亂了,原本紅潤的唇更像要滴血了一樣,她嬌嗔地望了他一眼,埋怨道:“你這隻沒沾過葷腥的貓,咬上就不鬆嘴,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我從小練的是童子功,這隻練童子功的貓要忍著葷腥也不容易。”秦海無可奈何地說道:“連方大維那個呆瓜都得逞了,我還在這裏磨洋工。”
聽出他話裏的弦外之音,趙凝雪抿緊唇,一言不發,她在這方麵並沒有那麼保守,隻是篤定地要將自己交給正確的人,當初去找師伯時,她是有心交出去的,但被秦海拒了。
當時他是多麼地義正言辭,再看他現在氣急敗壞的樣子,真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趙凝雪目光流轉,臉上滿是嬌媚之色,她狠狠地掐了一把秦海的腿,催促道:“還不回去?還有,通知微微一下,讓她請沈浩來安排。”
秦海心裏的火還在燒,這下徹底成了灰,他瞟著趙凝雪紅潤的唇,念念不舍地咽了口水,先拿手機出來和言微微聯絡,把交代的事情交代好了。
等掛了電話,看著美豔的趙凝雪,忍不住把她拉進懷裏,從額頭親到鼻梁,占著她的唇又享受了半天,這才把她鬆開,開車回去。
和秦海認識這麼久以來,趙凝雪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失控的樣子,料想這裏麵有三分原因,一分是正常,正是這個年紀的男人,血氣方剛的,二來是受了方大維和海棠的刺激,這第三麼,自然是因為她要顧及沈海父親的顏麵,要做做麵子,去勸勸沈海。
說到底,這男人是吃醋了,趙凝雪對著鏡子整理好了妝容和衣領,嗔怪道:“你這幹醋喝得,自己都快嗆死了吧?”
“我剛才吸的明明是蜜,哪裏是醋?”秦海瞟了一眼趙凝雪的唇,意有所指道,趙凝雪打趣不成,還是把自己弄成了大紅臉,她含嬌帶嗔地咬著唇,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