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秦海吃完最後一份三明治,狠狠地打個噴嚏,臭老道總說眼皮跳不是好預兆,他揉了揉眼,今天珠寶展覽會上不知道又有什麼花樣。
讓他失望的是,接下來兩天珠寶展覽會平靜如雞,隻陪著趙雷挑了幾件珠寶,秦海也順手買了幾件,趙凝雪不缺珠寶,但他沒送過,還有母親、老姑、微微。
尤其言微微那丫頭,雖然都是大學生了,心性還像個孩子,要是聽說他出國,回去沒有帶禮物,肯定又要嘀咕,可不能虧了她。
直到第三天展覽會結束,秦海在酒店換了衣服,方大維突然摸進來,鬼鬼祟祟地扔給他一件東西:“以防萬一,穿在裏麵。”
“好東西,龍鱗甲。”秦海想到了海撈在海上的日子:“這東西我用過,還不賴。”
“你特麼用過,騙誰呢,這東西多少錢你知道嗎?我是特別申請來的。”
“我上回的金主比你大方多了,這玩意不就是貴麼,但是好用,就是有一樁——貴,兄弟,你這是申請來的,還是自費的?”
“擦,這都讓你看穿了,咱嚴叔看上去就挺摳門的,是吧?我自費準備的,兩件,你一件,我一件,今天晚上你多保重,那家人是要把你弄死才甘心的,你們前仇舊怨太多。”
秦海嘴巴一咧就樂了,這不是廢話麼,這才是他來的目的,湯姆一家人把重心壓他身上,他們才有機會辦正事。
娘的,自己都甘願給他們當槍使了,還不知道他們衝著什麼去的,完全雲裏霧裏,手撫著龍鱗甲,秦海二話不說套上了,這玩意雖然護不了四肢和腦袋,但能護住心髒。
就是有一樁不好,這玩意太沉,讓身體變重,打鬥的時候會顯得笨重,他拍拍胸口,那玩意砰砰直響,方大維呼喝道:“你特麼地低調點,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穿了家夥?”
秦海陰沉沉地笑了:“他們把槍和刀都頂到我腦門和喉嚨上了,老子還要遮遮掩掩。”
方大維嗤笑出聲,吊兒郎當地說道:“秦海啊秦海,雖然你就是個假小道士下山,但你真沒怵過湯姆這家人,你要是死,也要拉上他們墊背,裝什麼慫樣。”
“死?老子不死。”秦海咬牙切齒道:“今天晚上看他們耍什麼花樣!”
夜間,莊園裏燈火璀璨,瑟娜所住的別墅外草坪上,一場別開生麵的慶功宴拉開了帷幕,現場名流諸多,各商家代表彙聚在一起舉杯推盞,熱鬧非凡。
現場是各式各樣的語言,運用最多的還是英語,趙雷鼓足勇氣在現場交換了一疊名片,美滋滋地去端酒,語言就得實戰,運用一番後就越來越熟。
巴木就沒轍了,緊跟在秦海身後胡吃海喝,不時招來異樣的眼神,他就覺得憋屈了,這些人把他們這幫人當成異類一般,不時交頭接耳,眼神頗是看輕。
俗話說看人看臉,看裝著打扮,再好的馬也要配好鞍,這裏眾來賓衣著光鮮,女士們的珠寶閃耀,相較之下,趙凝雪的打扮並不算突出,僅僅是件樸素的一字肩禮服。
她沒有佩戴任何珠寶首飾,手腕上係著一條印花絲巾,手上是一個小巧的手包,她反其道而行之,反而惹來無數注目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