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老大這叫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當初拍人家有多響,這回隻怕要不停地挨回來,言微微才肯看咱們老大一眼,畢竟……咱老大黑曆史太多。”
“沈少,你成天和言微微粘在一起,就沒探探她的口風?”另一個小子掐出一根萬寶路遞給沈浩:“你這回是認真的?還是玩玩?”
玩?他敢和言微微玩嗎?聘請言微微當翻譯後,從來隻有她吼他,凶他的份,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言微微後麵的人是秦海,跺一腳他心肝都能抖三抖的人!
但是吧,和言微微相處下來,這小姑娘雖然看上去嬌裏嬌氣的,但不是那種像水一樣,一碰就會哭的主,反而很有個性,敢和他硬扛,還動不動凶他,威脅他。
她是個聰明人,曉得自己忌憚秦海,秦海就是個瘋子!他瘋起來親不認,他敢惹?結果就讓言微微騎到他脖子上了,你還別說,騎著騎著吧,他居然覺得爽了。
就是心裏特別舒服的那種爽,她要是哪天對他和聲細語,他反而不習慣了,用這幫哥們的話來說,就是犯賤唄。
他就是那一隻挨皮鞭的小羊,剛開始挨鞭子痛得慌,挨著挨著習慣了,到後來有一天沒挨到鞭子,反而全身不得勁,總覺得哪哪都不對勁,造孽啊!
“老子想認真,有戲嗎?”沈浩難得正經了一把:“我最近不對勁得很,看到她摸過的書都能發半天呆,好像害了思春病一樣,除了她,別的女人在我眼裏都是渣渣。”
幾名兄弟你看我,我看你,都替他捏了把汗,言微微啊,當初看人家漂亮就想玩玩,被拒絕後惱羞成怒打了人家一巴掌,好歹也是係花,被他當眾羞辱,這筆賬,能過去?
“沈少,哥幾個和你說句實話——你像以前一樣隻走腎,不走心就挺好的,這一旦認真,繞指柔都能變成鋼刀子,戳心哪,你記得自己以前怎麼對她的?”
沈浩原本因為鑒別出了藍寶石的產地歡天喜地,現在就像挨了滿滿的一盆冰水,心裏瓦涼瓦涼,要是時光流轉回到最初,他一定不會甩言微微那一巴掌。
後來,也不會帶著其她女人在她麵前晃,現在想要追言微微,成功的機率幾乎是零!
“沈少,你就拿當她當個英老師,你倆就屬於雇傭關係,別想太多,不說江北市,就江北大學來說,漂亮的有得是,你沈家二少什麼樣的女人泡不到?”
這話剛說完,就被邊上的人使了個眼色,沈浩現在就像霜打的茄子,別提多蔫了,完了,這一代惡少也有想浪子回頭的時候,以後就是一出大戲了。
沈浩一下子沒了心情,和這幫人隨口胡侃了幾句就去找自己的跑車,上車後一拳砸在方向盤上,真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再說那言微微正對著鏡子戴上藍寶石項鏈,笑得合不攏嘴,好漂亮的寶石,秦海以前送她的都是化妝品、護膚品,要不就是香水和名牌包包,還是第一次送她寶石。
“哥,你送嫂子什麼?”言微微看著秦海俊朗的側臉,心直歎息,當初怎麼就沒把他拿下呢,算了,兩人有緣無份,做兄妹不也挺好,可以盡享哥哥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