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江河家,趙明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悶頭坐著,雙手交叉在一起,聽著父親的數落:“你特麼怎麼回事,相親還能把人氣哭了,陸霜說你凶得很。”
“我凶?她怎麼沒說自己,恨不得把所有的首飾都掛身上,不就是想顯擺自己嘛,明知道咱們是做珠寶的,還故意那樣,俗!”
趙江河順手拿起一個煙灰缸就準備砸過去,趙明瑞抬起雙手,餘光瞟到趙婉思,趙婉思雙手抱在胸前,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看就是在幸災樂禍。
他氣不打一處來,好在趙江河隻是做做樣子,他趕緊說道:“姓陸的不行,我今天讓秦海幫我看看陸霜的麵相,結果他沒放在心上,倒是看到了陸氏集團的總部,說是有白霧。”
秦海堪輿、相術不在話下,他給沈家看大廈風水還有挪祖墳的事眾所周知,趙江河拿煙灰缸的手縮了回去:“白霧怎麼了?”
尼瑪的,趙明瑞想了想原話,發現就記得白色如霧四個字,剩下的怎麼都想不起來,人的腦袋瓜子明明長得都一樣,他怎麼就不如秦海聰明。
好在他還記得了最後的總結:“秦海說陸家接下來要倒大黴,不是有大是非,就是有血光,可能會死人的,這麼晦氣,爸,你還想和陸家聯姻?”
趙江河頓時啞巴了,他雖然看秦海不順眼,那無非是秦海背景深厚,自己又在玩圈裏闖了一番天地,這樣的人成了二房的人,對他們來說是威脅。
但秦海的本事他還是曉得一二的,他都這麼說了,那肯定九不離十,畢竟以自家兒子和他的交情來看,他沒必要替趙明瑞扯這麼大的謊。
趙明瑞不知道自己也被腹誹了一番,還是那幅言之鑿鑿的樣子:“爸,我說的都是實話,秦海原話就是這樣,你想啊,他連陸霜的麵相都懶得看了,那是因為啥,我們要聯的是家族。”
如果陸氏集團就要不行了,陸霜對趙江河來說就沒有成為兒媳婦的必要了。
趙宛思聽到秦海的名字後,臉色一直陰晴不定。
等趙江河結束盤問後上樓,趙宛思雙手鬆開,不懷好意地說道:“趙明瑞,你跟著趙凝雪和秦海出了幾次差,怎麼,就成秦海的狗了?”
狗這個字格外刺耳,趙明瑞一下子就炸了:“你什麼意思?”
“趙明瑞,你沒發現嗎?自從你跟著他們去了一趟緬國,回來後對秦海的態度就不一樣了,這次和他們去了珠寶展,回來後更是這樣,你特麼地是被收編了!”
趙明瑞最近和趙凝雪說話都是心平氣和,以前的銳利不在,還和趙凝雪身邊的那個叫葉小秋的助理聊得歡,哼,他這是準備收性子了?
“關你屁事,你趕緊去找自己的金龜婿,你要是有本事,能像趙凝雪一樣坐穩趙氏集團的高位就算了,上班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我看你是沒戲了,該幹嘛幹嘛去。”
趙明瑞沒在趙婉思身上感受過親情,兩人雖然是雙胞胎,從小不對付,也就在共同對付趙家二房時往一處使勁,其它時間並不親,還比不上沈海和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