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啟初建之時隻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倒鬥組織,大門的人為了謀生加入進來,那時候沒後來這麼多講究,大家扭成一股繩,謀了不少明器。”
“利字當錢,這利分著分著就變了味,總有人覺得自己拿得少,心裏不平衡,時間久了,居然想要重洗南啟,老啟主是我的結義兄弟,學武出身。”
“他一輩子重情重義,還抱著以前梁山結義的老想法,大家一個碗裏吃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可他不懂啊,有些人嫌自己吃得少了,不夠飽,這樣遲早會出事。”
“暗起事的人是現在南啟的門主,本名叫薜成,長著一對招風耳,很好認,二十年前他也就三十多歲,現在五十多歲,他聯絡了一幫欲壑難填的家夥,開始反水。”
天蒼閉上雙眼,那是一場鴻門宴,薜成毒倒了許多不和他站在一起的兄弟,有些國術修為好的及時用內勁排出毒酒,殺出重圍求生,其就有他和老啟主。
為了分散薜成那幫人的注意力,還有一些沒有回來的兄弟,逃出去的人分為幾批,朝不同的方向走,順便給沒回來的人通風報信。
老南啟逃出來的成員就這樣四散而去,天蒼和老啟主一路逃到省城,老啟主因為傷勢太重,熬了三年就去世了,至於他,因為修為深厚,最終活下來。
秦海挑挑眉:“那漆器呢?”
“你知道漆器?!那東西提前被薜成調包了,老啟主帶出來的是一對假的,”天蒼壓著嗓子道:“你既然提到漆器,那就應該知道這漆器後麵是什麼。”
秦海嘿嘿一笑,這老狐狸反過來套他的話,他不直接回答,故作歎息道:“這世上的事就是這麼離奇,薜成的確拿到了漆器,可在十年後,落到了別人手裏,新南啟弄丟了。”
“你說什麼?”
“薜成費盡心思從老啟主那裏弄走的漆器,又弄丟了,新南啟正著急找著呢。”
“哈哈哈哈,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天蒼激動得無以複加,激動地連喝了好幾杯茶水。
“前輩現在覺得我有資格和你一起對付新南啟嗎?”
“你可知道那對漆器內有玄機?”天蒼也是老糊塗,沒把秦海的底摸透,率先抖落了出來:“那漆器裏麵藏著鑰匙,是老南啟裏的一個能工巧匠設計的,薜成並不知道。”
秦海強顏歡笑,薜成不知道,東西都落到他手裏了,他也沒看出來,尷尬。
“鑰匙得開鎖,鎖又在哪呢?”秦海說道:“這新南啟為了找鑰匙,已經折了好幾個人了,這會兒正惱羞成怒呢,丟了十年,找了十年,還是一場空。”
天蒼隻覺得痛快,那薜成也有搞不定的事,哈哈哈,當初禍害同門,自相殘殺時多厲害的樣子,到頭來栽在鑰匙上了。
“前輩,你可知道拿走鑰匙的是什麼人?”秦海打個響指道:“是我父親,就因為拿走漆器,被新南啟的人下毒,苦苦熬了十年,才撿回來一條命。”
“果真?”
“沒有這個籌碼,我憑什麼和您談條件?這些年新南啟走南闖北,去的都是龍脈興盛的地方,像是在找什麼地方,我尋思著,真要找到了,不用鑰匙,強行打開不也一樣?“
秦海老早覺得新南啟這幫人腦子軸,真要找到地方,管它有什麼機關暗道,爆破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