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掃了他們一眼,自己結婚,他們興奮得跟啥似的,三個光棍不說,趙雷都成家立業的人了,也這麼跟著瞎鬧。
“定了,和方大少一起辦,不過他們要辦兩場,還得回緬國辦一場,我們弄成式的。”秦海想了想,快步走進去,進了地下的保險庫,他在裏麵沒費什麼功夫就找到了想要的東西。
看著眼前的物件,他掏出手機打給一個人,等安排好這件事,這才悠哉地上去,發現店裏多了一位客人,罕見得是個貴婦打扮的女人,拎著大牌包包。
女人燙著卷發,戴著墨鏡,擦著豔麗的口紅,故意將包放在身前,生怕別人看不見,店裏來的客人大多是男人,像這樣豔麗的女人出現頻率少得可憐,巴木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這個女人進來後帶著趾高氣揚的氣場,將一塊玉璜取出來:“這個折現能換多少錢?”
這女人一開口就暴露自己不是行家,折現兩個詞用得不妥當,更像是收了別人的禮不想要,直接換成鈔票出去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找到玄真閣這麼冷僻的店。
秦海現在對女人的包有點研究了,一眼看到上麵的金屬配件的光澤一般,就是個a貨。
人長得怎麼樣不重要,包是不是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手裏的玉璜得是真貨。
這女人手上的如果是真貨,起碼是秦秋戰國的,再往前推都有可能。秦海接過玉璜,色偏黃,有色沁,背麵還有陰線紋,起凸、管鑽技術的特征還算明顯。
他腦子裏想到了十三前輩的手記,裏麵曾有玉璜做舊的手法,那詭奇的做舊手法隻有一個方法可以驗證,他手徹底籠罩住玉璜,開始揉搓。
“哎,你幹什麼呀?”女人的嗓子變得尖利:“弄壞了怎麼辦?”
“賠,虧不了你。”趙雷堵了她一句:”真壞了我們也包賠。“
女人隻身前來,這店裏五個人都是男人,她心裏一怵,才不情不願地閉了嘴,她又不傻,萬一這些人合著夥欺負她怎麼辦。
掃過女人眼底的閃爍,趙雷暗自好笑,這婆娘想什麼呢,當這裏是黑店?想太多。
秦海已經揉了好一會,掌心的溫熱都傳給了玉璜,一聞,一絲若有若無的腥味跑出來。
他再揉,那玉在他手心裏的溫度慢慢上升,這一回更明顯,味道越發刺鼻,這就是化學藥品浸泡過的證明。
這種做舊手法隻會在溫度上升後明顯,秦海咂舌道:“這東西我們收不了,姐姐你還是拿到古玩市場去撞撞運氣吧。”
這話說得委婉,大意就是這玩意是假的,你出去看看哪家傻能收了,那女人哪聽得了這種話,激動道:“這可是高古玉,高古玉!”
漢代以前的玉器才能稱為高古,年代久遠,價值頗高,秦海微微搖頭,態度堅決。
那女人悵然若失,失望道:“馬總送我的玉,怎麼能是假的呢,那個殺千刀的,我說要車,他非給我這塊玉,還說什麼是高古玉,我去他娘的,什麼東西!”
她又說車,又說玉,秦海聽了個大概,盲猜這是馬明的相好,這位馬總才叫萬花叢過,片葉不沾身,每一位前女友離開都打發得好好地,再迅速尋找下一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