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是我和你媽早點認識就好了,你外公和你爺爺也是有淵源的,可我和你媽在小的時候沒有遇到過,她反而是和那個叫杜誌鵬的從小一起長大。”
秦海挑眉,不以為然地說道:“那又怎麼樣,守著我媽那麼多年,不還是竹籃一場空,我媽和您認識多久就願意跟你回武館,結婚生孩子,時間長短算個屁。”
宮天啟被水嗆到了,這是他第一次和兒子提到自己的心有不甘,聽秦海一講,心底的那點不快就消失了:“你小子行。”
“臭老道教我的,人活在世上,靠的還得臉厚,臉皮不厚幹不了大事。”秦海說道:“不是還有人專門搞厚黑學麼,其實是一個道理。”
宮天啟哈哈大笑,秦海決定把杜誌鵬先扔到一邊,提到南啟的事,新老南啟對立讓他從間撈了好處,現在地圖已經得了三樣,都交給嚴叔去處理。
剩下的一幅在一個叫費南的手裏,麻煩的是此人和奉一一樣,是個易容高手,行蹤不定。
為了避開新南啟追殺,改頭換麵,弄個新身份,到哪裏撈人?
提到南啟,秦海將馬明和陸霜家的事交彙在一起講給父親聽,宮天啟按捺住性子,等他說完了才說道:“你想從這個叫李軍的人入手。”
“新南啟行事詭秘,擅長偽裝麵貌和身份,這個叫李軍的人卻出現了兩次,目前新南啟我們知道的人物有啟主薜成,來武館找事的那一門的門主江泊。”
“陸大夫的發小,擅長變裝的奉一,以及給您下毒的三姐,這個李軍是偽裝的人物,但從馬總和陸家的事來看,他都是領頭的,我懷疑他可能是江泊。”
秦海有條不紊地說道:“我原本想等找到費南,拿到最後一份地圖後,用這份地圖誘新南啟出來,可惜這麼久了,關於費南的情報連個唾沫星子都沒有。”
一條路走不通,那就換一條路,秦海絕不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做人要懂得變通。
宮天啟曉得他的心思了:“你放心和凝雪去度蜜月,新南啟的事交給我,我和他們的賬也是時候好好算算了,對了,那個叫韓嘯的最近也不老實……”
這個名字又跳進耳朵裏,秦海有些嫌棄:“他想幹嘛?”
“他招徠了很多習武之人,看樣子是要擴充自己的麾下。”宮天啟冷哼道:“宮氏根基深厚,豈是他可以挑釁的,他要敢對你不利,我先扒他他的皮!順便給你老姑出氣。”
秦海咧嘴樂了,就說嘛,自己這性子雖然是受臭老道後天熏陶得來一部分,但肯定還有遺傳的作用,這性子果然是隨了宮家。
父子倆互相交完底,心都一陣舒暢,秦海去和爺爺、師伯、師叔等人打完招呼,出門右轉,便是玄真閣,把最近可以出手的東西標了底價,讓趙雷他們心裏有數。
做完這些,便是要再去緬國,先參加婚禮,後去旅行,去機場的那天,是趙雷開車送他們,到的時候,海棠早在裏麵坐著了,方大維不在。
一問才曉得那家夥給媳婦孩子買喝的去了,秦海眼皮跳了幾下,打趣道:“沒想到海二小姐把方大少收拾得服服帖帖,方大少這是多了個女兒吧?”
海棠鼓起腮幫子,沒好氣地說道:“幸好你當初沒看上我,我才得了個好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