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是一定要報的,秦海走到金海所指龍爺喝水的地方,這地方人多,本來就淩亂,自然是很難看出什麼端倪,隻是秦海在四處張望時,一陣風拂過來,他剛好抬頭……
秦海附在金海的耳邊一番耳語,金海的麵色微變,他剛才已經報警,現在控住了出口,不讓這裏的人出去,那杯子自然還在現場。
“海哥,你不會把我們關在這裏不讓我們走吧?”有人大聲說道:“你是龍爺的人,但也不能限製我們的人身自由。”
“就是啊,我們隻是間休息,還有大量的工作需要完成,你把我們弄在這裏可不行。”
“龍爺的安全重要,考古工作同樣重要,耽誤了進程怎麼辦?”
“金海,你不能太囂張了,我們知道龍爺的地位高,但是……”
砰地一聲,這人話還沒有說完,秦海一掌拍到桌上,那桌麵赫然開裂,上麵的東西搖搖晃晃,差點全部掉到地上,他的眼神陰狠,無甚情感地掃過現場人的臉。
“百無一用是書生,無情寡義我今天見識了。”秦海的聲音像寒冰一般:“一條人命在你們麵前是什麼?剛才明擺著是謀害,你們,都有嫌疑!”
“往大了說,一個殺人凶手還藏匿其,你們倒想把他放出去?那你們就是同謀。”秦海此時怒火滔天,看著鬧著要出去的幾個人:“你們的書都讀到狗身上了?”
這話實在是羞辱人,要是往常,金海會覺得秦海太野了,可現在對著這些人,再沒有這句話更適合他們的了!
金海冷笑著不語,秦風瞪了這些人一眼,看到一邊的新的手套,便是不由分說拿過來戴上,突然縱身一躍踩到那桌子上,再高高地跳起來。
大家眼見得他突然躍到了那頂上,手一勾,便從那邊上摸下來一樣東西,不等眾人看清,便將那東西包住了,就連金海也沒有瞧見。
秦海剛才一躍而上,也是從高處往下觀察,從上到下都沒有看到杯子的影子,他清楚記得那杯子的底部邊緣有一小塊凹痕!
不過剛才的發現也是有意思,他有意不讓別人看到,藏了一手,眼神掃過現場人的神情,果真有一人的臉色微微變化,他雙手放到身後,對金海打了個手勢。
兩人都是行家,溝通起來暢快許多,金海收到提示,嘴角的笑容越發地冷咧,緊盯著那人,身形更是把這休息間唯一的出口擋得嚴嚴實實。
要說練家子與普通人最大的不同,還是周身那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勢,金海當保鏢多年,周身的淩厲氣勢養成多年,此時無需說話,身體就像繃緊的弓,隨時能發作。
被秦海一番喝斥,又看到金海這架勢,再無人多話。
秦海在休息區裏走了一圈,依舊沒有發現杯子的蹤跡,難道是剛才救人時,有人已經逃走,不,那人不會這麼傻,那種時候還走,豈不是自暴痕跡?
他細問了一下,除了去醫院的史教授,果然沒有少人,人還在,那東西呢?
秦海覺得就是剛才救人時,那人把杯子藏起來了,他突地走出休息區,走向那開挖的工作區域,那裏原本不是他可以進去的,但現在情況特殊,倒也沒有人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