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維他們都懂基本的處理,夜鷹一點頭,他立馬取出刀和打火機,略將刀身燒了燒,就勢劃開皮肉,直接取出了子彈,隻是縫合就不行了,隻能灑上藥粉先。
等灑完藥粉正準備包紮,他突然看到一邊的草,想到和秦海在孤島上時也曾經見過,秦海當時將葉子揉碎了取出汁液來替他治傷,說是可以消炎。
方大維心裏一喜,趕緊去摘了不少過來,擠壓出汁後敷地夜鷹的傷口上,這才包紮。
夜鷹看得一頭霧水,不解地說道:“你怎麼什麼東西都往我這上麵抹,那玩意是什麼東西?你就隨便用,別坑我。”
“消炎止血的,我和秦海在孤島上的時候就靠它治傷,秦海就是這麼用的,你不信我,總可以信在山上長大懂道醫的家夥吧。“方大維沒好氣地說道:“真特麼沒用,怎麼不快點。”
隻要再快一點,也不用受這種皮肉之苦了,夜鷹露出一絲苦笑,他們這樣的身手已經算很好的了,但那是子彈,哪有這麼容易避過,對方明顯是對著他的頭頂打的,下手狠辣。
這要是真被子彈打,這輩子也就交代在這了,方大維替他包紮好傷口,想到這三人受了傷還這麼難纏,不禁擔心起丁原那邊的情況,兩人不敢多耽擱,把這屍體處理了盡速離開。
再說丁原那邊也著實不順利,丁原那邊僅有四人,一分為二,兩人靠近那營區,另外兩人則負責狙擊,爭取不留一個活口,丁原是狙擊手,自然是拿著死神瞄準。
在兩名隊員潛入對方營區時,特意弄出聲響,引出裏麵的人,果然除重傷的三人,醫生還是留在裏麵,另外一人走了出來,待他走得離帳篷遠一些,丁原扣響了扳機。
子彈正印堂,便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了他,在屍體後仰的瞬間,兩名隊員上前扶住屍體,悄無聲息地將他帶到別處,地上的鮮血用土掩住。
裏麵的四人,除了那重傷的三人外,隻有那醫生值得打起精神,那人傷得最輕,且看他的舉動,無疑是這群人的頭頭!
丁原解決了那人,這才帶著自己的搭檔迅速靠近帳篷,他心裏清楚得很,雖然有重傷員三人,但那三人隻要胳膊和腿還能活動,也能瀕死掙紮,不會讓他們輕易得手。
何況對方的槍彈充足,哪願當砧板上的魚肉?
果不其然,他們正靠近那帳篷時,槍聲變得密集,那帳篷上被打出好幾個洞,裏麵的人哪願意束手就擒,那地鼠被打得到處避讓,樣子狼狽至極。
丁原眼看著兩名隊友的情況危急,趕緊快步上前,不料一枚子彈從正麵呼嘯而至,他背著狙擊槍,順手從腰間掏出手槍,卻是來不及!
恰恰是這時候,身邊的隊友將他猛力一撞,兩人雙雙摔倒在地,那子彈從隊友的後背擦過,丁原親眼看著隊友後背的衣服被打出一道灼痕!
剛才是命懸一線,險些就將自己交代在這裏了,丁原一手拖著隊友,一手抬槍,瞄準藏在帳篷口的人迅速反擊,那人應聲倒地,流血的位置卻不止被槍擊的地方,其它地方也在湧。
丁原心有數,雖未重傷,但也也受了明顯外傷,如今狙殺兩人,七人還剩五人,說時遲,那時快,另一側的地鼠突然靠向帳篷,手裏的軍刀劃開了帳篷布,手槍瞄準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