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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交流方式很有趣,我完全占據著主動位置,也就是說我想跟誰交流就跟誰交流,不想理誰,就將他的交流通道關閉,我就像是被蒸發了一樣,任我在另外的通道鬧得多歡,他是一點都不知覺的。我很喜歡這種特殊性。
我一路喊,一路跟在那位父親的後麵,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事發現場,之間一位小姑娘坐在地上,抱著腿喊疼,另外一位外國人急得團團轉,他就是羅切斯特的助手,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但願他還認得我。
小女孩的父親一個健步竄上前去,抱起小女孩一個勁的問:“哪裏疼?快告訴爸爸,哪裏疼?”
“這兒,這兒。”小女孩指著自己的腳踝,在爸爸的懷抱裏,她的委屈勁又來了,哇哇地比剛才哭得更厲害了。
她的父親怎麼勸都沒有用,隻好聽之任之,由著她哭去吧。這位父親轉向羅切斯特的助手,厲聲喝道:“你是怎麼開車的?”
羅切斯特的助手不懂中文,也不知道這位突然闖過來的男人在會所什麼,但是又一點他明白了,這個男人一定就是小女孩的父親。
於是助手遺憾地將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往往出車禍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沒有一點預兆,事情就發生了,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如果知道了也就不會發生車禍了。
“都是你幹的好事,要是我閨女有個好歹,我跟你沒完。”哎呀,這位父親撒起潑來也不遜色於女人呢,看來男人急了也會胡攪蠻纏的呢。
助手初來乍到,對漢語根本就是門外漢,一點都聽不懂這位父親在說什麼,情急之下,他看到了跟在其後的我,就像是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向著我發出了求救信號。
要說這位助手真是聰明,他一定知道我的特殊的交流方式,因此他不用語言,而是用心語跟我對著話。
這位父親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的做法卻是難以被人接受的,難不成自我反省就這麼難嗎?相信他教育他的女兒時也會冠冕堂皇的吧?到了自己實施的時候就變了樣了。
對於我而言,這都不是事,不就是這小女孩的腳踝疼嗎?那我叫她不疼就是了,隻要我運用意念,幾秒鍾就成了。
但是我並不想馬上就處理,這樣很快就完事了,那我的計劃呢?八字還沒有一撇呢,難不成就打道回府了嗎?不行,我要盡量在地下多待一會,隻有這樣,我才能有更多的機會找到我媽媽和海倫奶奶。
於是我用心語跟這位助手說道:這位是孩子的父親,他很擔心孩子的安慰,在責備你呢。
助手聽罷,頹然地雙手再一次向前一攤,表示非常遺憾。
“要不你帶我們去醫院吧,拍個片子,我家閨女正在長身體的時候,要是骨折骨裂什麼的怎麼辦?”這位父親的想象力相當豐富,不過也難怪他,就一個孩子,所以相當金貴。
照例還是由我來做他們之間溝通的橋梁,我心語告知了助手,他連連點頭,表示:“應該的,應該的。”
就這樣,我雖然英語水平不怎麼樣,但是卻成功地擔任了這兩位異國男人之間翻譯工作.
這讓我萌生了開發另外一個項目的想法,就是如果擁有了心語的能力,就不用費心費力地去學外語了,隻要掌握了宇宙的需要,就一切OK了。
最後我幫助他倆達成協議,由助手帶著孩子和孩子的父親一起去醫院,至於什麼醫院,全聽這位父親的安排,畢竟他是本地人。
我呢,金蟬脫殼般地不用作陪,這位父親並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總是用心語將他的意思告訴給助手,而他們之間的溝通則由他倆自己完成,所以我沒有暴露身份,這位父親也不會找我的麻煩。我在他的眼裏就是一個看熱鬧的旁觀者。
我一看機會來了,就極力促成他們的醫院之行,這樣我就可以獨自就在地下室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一定要把握好。
在我的幫助下,他們的醫院之行很快就成行了。助手用心語告訴我,讓我轉達給總裁,他會好好處理的,請總裁放心,如此這般,跟東方人差也差不多,事情還沒做,先表心態。
我趕忙答應他,巴不得他們早點走。
盡管我的心思不在他們那裏,但是我仍然知道我還做什麼。我要在他們到達醫院之前,治好小女孩腳踝上的傷,他們不過是白跑一趟醫院而已。
眼見著他們走向那位父親的車,我趕緊集中意念,恢複小女孩腳踝的狀態,做這件事情要不了幾秒鍾的時間,但是時機的選擇卻是很有講究的,早了的話,小女孩不疼了,他們就不去醫院了,晚了的話,他們一旦上了地麵的話,那麼我的能量就有可能夠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