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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老同學是位精明能幹的高智商的人,在過足了航海癮以後,幹起了海運公司,他的事業越做越大,幾乎開通了所有的國家航線。
這一點正是任懷春想到他的原因,任懷春身在國家既要部門,她十分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原先她想把蘇麗影劫持出來,研發好了以後,獻給國家,好為自己掙下一個大大的麵子,立下一個大大的功勞。
因為從老公的敘述當中,她知道老公的為人遭到了所有人的反感,研發蘇麗影的事情是很難按照老公的思路進行下去的。
老公的為人她十分清楚,剛愎自用,自恃清高,不考慮他人,這樣的性格要麼是功成名就,要麼就是一敗塗地,她相信老公的猜想,因此她決定助老公一臂之力,幫他實現研發蘇麗影的心願。
但是她忽略了一點,老公的張揚性格會很快招致公安機關的懷疑的,這件事情遲早是要暴露的,如果自己劫持蘇麗影的事情敗露的話,那麼自己的前程也就從此給斷送了。
原先想通過蘇麗影得到好處的他們倆,現在是燙手山芋拿到手,送不出去了。怎麼辦?在這種情況下,她想到了這位老同學兼舊情人,這位仁兄姓吳,叫吳海波,連名字都跟水有關係,難怪,看來命中注定要做與水有關的事業了。
任懷春的算盤是在這樣打的,她想通過這位老同學把蘇麗影偷運到國外去,隨便賣給那個集團,趕緊甩了這個燙手的山芋,把這件事情的負麵作用降到最低的限度,千萬不要影響了自己前程,自己好不容易奮鬥到了第一秘書的地步,她不甘心就這樣給毀了。
這就是剛才她與羅光耀爭論的原因,羅光耀堅持要自己研發蘇麗影,但是任懷春退縮了,她認為如果研發出了老公說的那兩種特異功能的話,那送走就更麻煩了,局麵就更不好控製了,到時候,事情敗露了,自己就難逃幹係了。
如果趁目前一切都還在偵查階段時,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蘇麗影送到國外,公安機關盤問起自己來,一口咬定不知道,推個一幹二淨,量公安機關沒有真憑實據,僅憑推斷是不敢給自己定罪的。
羅光耀是個非常軸的人,認起死領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他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這個研究機會,像蘇麗影這樣合適的研究對象千載難返,他不願意就這樣放棄,說不定下一次試驗就成功了,這就要到手的成功他怎麼情願舍掉呢?
爭論來,爭論去,一個要保命,一個不要命,一個喲啊保住仕途,一個視此事為仕途,南轅北轍,最後不歡而散,竟然誰都不理蘇麗影了。
當我看到他們吵得非常厲害的時候,我很開心,我不知道幸災樂禍是不是人類最根本的情感之一,尤其是看到自己不喜歡的人遭遇不幸時,那種從心底地冒出來的快感,雖然很卑鄙,但是卻是或多或少會有的,除非理智把這種念頭切斷,否則是很不道德的。
算了,不想他們了,還是想想奶奶他們吧,他們知道我在哪裏嗎?他們知道怎麼樣找到我嗎?我在這裏昏昏沉沉地睡著,都不知道時間了,奶奶他們肯定會很著急的。
那麼我要怎樣做才好呢?
我不能在這裏什麼都不做,幹等著救援,我要學會自救的。
我在心裏向著遠方的奶奶,麗麗,還有鄭院長呼喚著,我在這裏,你們來救我啊!
但是沒有回應,我想或許是我離他們太遠的緣故,或者是這個鋼製的牆壁有信號屏蔽的作用?總是在試了多次以後,最後我不得不放棄了。
那我該怎麼辦呢?好像在此地唯一的活物就是這兩位劫持者了,如果我不於他們正麵接觸的話,我是沒有任何機會的,這個鋼製的房子我已經領教過了,根本就不可突破,那麼唯一的努力目標就在這兩個人身上了,或許在於他們周旋的時候,機會就可能出現呢?
我決定鋌而走險,試試運氣。
我想這位羅醫生的思路是有一定道理的,我在上次的電擊中就已經擁有的隔牆看物的能力,如果繼續試驗的話,感知旁人心理活動的能力不是不可能擁有的,在這之前,我就曾經有過這樣的能力,但是不穩定,後來又消失了。或許這種能力必要電擊才能被永久地激發出來?
不知道,我不是科學家,我不知道其中的原理,原來我不想惹麻煩,對此事十分抵觸,但是現在麻煩已經惹了一身了,想脫都脫不掉幹係,不如認命吧,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來我重新回到正常人的圈子裏很難了,至少在很長一點時間內是這樣的,或許將來科學發展了,能夠對付這種病症了,那自己才會真的有救了,但願吧,現在隻能做先驅者了。
我雖然心裏已經想通了,但是我卻不甘心讓羅醫生這個人來研發我,他的身上有一種特質是我所不喜歡的,是什麼,以我的人生經曆,還參不透,但是我的確不喜歡他,更何況他私自把我從醫院裏劫持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