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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是三天三夜,加上之前靜坐的三天三夜,難不成我治療一次就要睡上一個星期嗎?真是鬱悶。

媽媽,我醒了,我現在一點都不累了。我說這話,是在安慰媽媽,我雖然不感到累了,但是我仍然感到很懶散,就像是剛睡醒賴床一樣,我很想舒舒服服地再躺上一會兒。

真的?那太好了。媽媽很容易蒙混的。

媽媽,好像我能夠改變細胞了,小白鼠的病好像好了呢。

是啊,麗影,好像你成功了的。看看海倫奶奶怎麼說吧。

我倆竊竊私喜,輕鬆自在地聊著天。與此同時,有一些人可一點都不輕鬆自在,就是A集團的那些人,還有警察局的那些人。

我們成功逃離了A集團已經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裏,我們沒有閑著,他們也沒有閑著。

A集團的羅切斯特非常懊惱,我們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消失了,他感到很沒有麵子,雖然外國人不講麵子,但是很讓他沒有麵子的事情攤在他身上的時候,他也是會感到很不開心的。

說實話,羅切斯特的心裏已經萌生了放棄我的想法了,因為他越來越感到想要獨享我是一個辦不到的事情,甚至是一個錯誤,因為現在是信息共享的年代,想要暗度陳倉般地瞞住所有人自己得好處,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為此而煞費苦心不僅是無用功,而且還會產生負效應,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這種賠本賺吆喝的事情,精明的羅切斯特又怎麼會去幹呢?

所以說在A集團這方麵,盡管他們也在尋找我們,但是力度卻不大,做做樣子,安慰安慰自己一下罷了,並不是在真找,找不到也就算了。

但是警方可是在真找,警方並不知道我的真實情況,他們有很多的猜想,什麼我可能被A集團秘密轉移了,A集團做出來尋找我的姿態是做給警方看的,A集團不甚積極的態度又佐證了他們的猜測。

除了這一點,也可能是B集團通過某種途徑將我們弄到手藏匿於某一個地方,為此他們也造訪過B集團,當然得不到任何信息了,B集團一無所知,但是在警方是不能放棄任何一個疑點的,或許B集團無辜的態度是假裝出來的,這也未嚐不可。

總之,誰都有可能是綁架者,警方考慮來考慮去,卻忽視了一點,我自己,他們沒有想到綁架我的人居然就是我自己,因為他們並不清楚我與海倫奶奶之間的約定,已經我的宏偉計劃。因此最著急的就是警方了。

奶奶從阿姆斯特朗的口裏得知我神秘失蹤了,還有海倫奶奶和媽媽,都不知去向了,按道理說,奶奶應該著急的,但是並沒有,奶奶不傻,奶奶知道我的能耐,相信我能夠擺平一切的事情。現在隻要知道我與媽媽和海倫奶奶在一起,就一定是安全的,我們一定是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安頓著呢。

對於警方來講,我的失蹤他們既感到意外,也在意料之中。對於我的能力而言,張所長是知道的,他並不擔心我的安全問題,而是擔心我能不能夠應付複雜的局麵,可別做錯了事情,被別人利用了。

張所長利用職務上的便利條件,馬上暗地裏派出了好幾位警員,四下尋找可疑的線索,同時嚴密監控A、B兩集團的行動,他們也在摸索著整個事態的發展情況。

現在的情況是,奶奶不擔憂我,警方在找我,保護我,A集團不敢找我,想放棄我,B集團對我持懷柔態度,仁懷春那邊隻能是私下裏的小動作,他們倆掀不起什麼大浪來,我幾乎已經把這兩位給PASS了,鑒於仁懷春的工作問題,他們不可能再往下進行了,否則的話,吃不了兜著走。

我現在的狀態就是這樣一個真空的狀態,這正是我所需要的,我可以安安心心地跟海倫奶奶把實驗搞成功,救了媽媽,再救阿姆斯特朗爺爺。

我們的實驗已經成功大半了,我已經能夠把小白鼠就活了,剩下的就是如何在人的身上實現了。我的媽媽成為了我的第一個病人,就像醫生很難為自己的家人做手術一樣,我十分緊張,生怕有什麼閃失,對媽媽不利。

媽媽倒很大度,媽媽的態度很明朗:沒事的麗影,就把媽媽當成小白鼠,你會做好的。

啊?把媽媽想象成小白鼠,我做不到啊,媽媽是個大活人,小白鼠是個小東西,媽媽跟我之間有身後的感情,小白鼠我才見到,沒有什麼感覺,這哪能是一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