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父女倆的烤串攤子“生意紅火”得不行,當然了,錢就沒賺到一分。
而且也得虧陳青山現在的腸胃功能比較強大,這才撐下來,沒有被萌萌的暗黑烤串給撂倒。
第二天一早,陳青山早早起床,今天也要幹一宗大事,得帶著閨女做豆腐腦。
閨女愛吃、自己也愛吃,要是能做明白了,以後早晨的早餐就能夠調劑一下。豆腐腦可不僅僅是配著油條吃的,也是可以搭配著別的主食來,就算是幹喝都美味得很呢。
昨天買來的石磨擺好,陳青山負責轉,萌萌負責往上邊的孔眼裏放泡發好的黃豆。
必須得給爸爸幫忙,坐在板凳上、抱著小盆子,萌萌都美得不行。
“爸爸,它咋變成了這樣呢?”看到磨出來的半成品,萌萌好奇的問道。
“這個按照咱們的說法就叫小豆腐。也可以用蔥蒜花和醬油調好汁,直接澆上吃。”陳青山說道。
萌萌皺了皺小眉頭,伸出手指摳了一點放到嘴裏嚐了嚐。好像味道還可以?反正以前沒吃過。
做豆腐腦陳青山也是頭一回,所以這次的黃豆才泡了那麼多,起得這麼早。為了今天的這頓豆腐腦更美味一些,他還在邊上的鍋裏煮起了大骨頭,這個是留著打鹵用的。
製作的方法就是從網上學來的,但是究竟會弄成啥樣,陳青山心裏也沒底。
他做豆腐腦可沒打算用石膏來點,而是用的傳統做法,點鹵水。
鹵水有毒,早些年間農村有人想不開了,都會直接喝鹵水。現在做豆腐的少了,個人家也不會備這個,才轉向了農藥。
不過這也就是世間的奇妙了,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麼。本來是毒物的鹵水,點了豆腐之後就發生了化學變化,不僅不毒人,還會變得很美味。
磨好的豆子,陳青山舀了兩大勺子,然後就放到小鍋裏添水煮,這是在熬豆漿,也可以說是正經做豆腐的第一步。
隨著裏邊的水花翻滾,濃濃的豆漿味就飄了出來。陳青山舀出來一點點,仔細的嚐了一口。
略微有些失敗,好像是自己放多了水。雖然有豆漿的香味,但是喝到嘴裏邊有些寡淡的感覺。
不過就算是這樣,好像也比在外邊喝的豆漿口感要好一些。自己僅僅是放多了一些水,外邊那個都是水裏摻豆漿。
看到了萌萌的饞樣子,陳青山給她舀出來一小碗又往裏邊加了一點點糖。
這就是吃法的不同吧,他們吃就喜歡往豆漿裏放糖、往豆腐腦裏放鹹味的鹵子,有些地方就正好相反。
其實放啥都沒關係,吃得滿意就行唄。每個人的口味都不一樣,總不能用咱們個人的喜好來要求別人不是。
這一小鍋也不能浪費,不過有了剛剛的感受,下一鍋就沒問題了。在這方麵有了珠子的幫助,他就輕鬆得很呢。
第二鍋熬起來,他就給予了更多的期待。
等到小鍋煮沸,他舀了一點點嚐了一口。這就是真正的豆香濃鬱,濃濃的豆香味,直接就往鼻子裏鑽。
他往常也沒自己弄過豆漿,哪裏有那個閑心啊。現在也不知道是因為珠子的關係,還是因為豆漿隻要用料紮實本來就這麼香,反正他都覺得好喝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