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咋回事?”陳青山皺眉問道。
“剛剛是運豬車司機給我打的電話,後山這邊的路不是路過李誌貴家的地頭麼。現在他們就把路給挖出了溝。”陳青河說道。
“看那個意思是昨天晚上挖出來了,趕巧了今天咱們的車過來送豬。司機想慢慢開過去,被李誌貴給攔下了。”
“哎,我總覺得鄉裏鄉親的,沒必要搞成生死仇敵的樣子。”陳青山搖了搖頭。
“二爺爺,老李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這個事我可不能輕輕放下了。該給的情分給了,蹬鼻子上臉我可不慣著他。”
“不是跟你說了麼,先問問你的心,你的心思安穩了就成。佛家不殺生,可是也有降妖除魔的羅漢。”韓二爺無所謂的說道。
“哥,我把馮躍凡他們喊上?”陳青河問道。
“用不著。他們李家能翻起多大的風浪啊?無非就是給咱們找別扭,頂多是耍無賴唄。”陳青山說道。
“對了,給廣財叔打個電話。順便再給鎮上派出所打個電話,別找喬帥,也別提是咱們家的事。”
陳青河點了點頭,跟陳青山一邊走一邊打電話聯係。
其實距離也不是很遠,也就是不到三裏地的距離,溜溜達達的他們就來到了現場。
一共四輛運豬車,現在就排排站的停在路上。路間有一條溝,也不是很深,不到二十厘米的深度,十厘米左右的寬度。
這也算是李誌貴的小心思吧,這個溝能過車,但是你得慢慢過才行。要是再有個人在前邊攔著呢,你就別指望能過了。
“我說老李啊,你這是有啥想不開的?你說你一回回的就跟我較勁,你值當的麼?”扛著萌萌走過來的陳青山笑著說道。
“我地頭上的路,就我家說了算。”李誌貴說道。
“李玉坤,你應該也是個場麵人,就看著你爸做這麼無賴的事?”陳青山又看向了李玉坤。
“我們查過了,這條路以前是沒有的。隻不過是為了種地方麵,人們經常從這邊走,這才有了路。”李玉坤說道。
“現在挨著我家的地了,那就沒辦法。怕車壓壞苗子,以後這條路就得封掉。這話就是我說的,不服你就過一下試試。”
李玉坤的臉上帶著一絲得意,就是要攪和麼。這個事在城裏可能行不通,但是在村裏就管用。
“怎麼回事?李誌貴,誰給你的權力在路上挖溝攔路?”這時候徐廣財也騎著電動車趕了過來。
“徐廣財,你也別覺得你咋回事。當個屁村長你還真當你是個幹部了?在我這裏不好使。”李誌貴開口了。
“廣財叔,人家老李都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了,我就問你一句話吧,午敢到我家喝酒去不?”陳青山笑著問道。
徐廣財一愣,“我有啥不敢的?你不僅得請我喝酒,還得弄幾個好菜呢。”
“老板,那我們怎麼辦啊?還有別的路麼?下午還有別的活,就等著卸完豬接著裝貨去呢。”一名司機走了過來。
“稍稍等一會兒,這事我來解決。”陳青山說了一句,走到了李誌貴的跟前。
“也別那麼多廢話了,讓車過去得多少錢吧。無非就是錢上的事唄,對不對?這條路也算是通後山唯一的路。”
陳青河有些著急了,幹啥上來就要給他們錢啊?那不就遂了他們的心願了麼。隻不過著急也沒用,陳青山才是那個主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