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哥,我都在懷疑我以後還能不能再吃豬頭跟肘子了。”
幫陳青山用鬆香往下沾豬毛的蕭華倩感慨的說道。
“有啥不能吃的?別看現在處理起來挺麻煩,吃的時候美著呢。萌萌,是不是啊?”陳青山問向了小家夥。
“嗯呐,美著呢。”
小家夥美滋滋的說道。
別看有肘子,小家夥就盯著豬頭運氣。眼窩窩肉啊,粘粘的、香香的,最好吃呢。
“嘿嘿,青山哥,我們買這些的時候才有意思呢。”蕭華倩笑嘻嘻的說道。
“老實幹活。”
秋寒月瞪了她一眼。
陳青山眨了眨眼睛,抱著盆子就湊了過去。
“有啥獎勵?”蕭華倩笑眯眯的問道。
“就是吃喝,你隨便點。”陳青山說得很豪爽。
“我們不是買得多麼,然後超市裏賣肉的就問了,這是要辦結婚酒啊,日子沒選好,這兩天都有雨,媳婦厲害著呢。”蕭華倩說道。
陳青山點了點頭,“確實有這麼一說,不管是刮風還是下雨,媳婦一準都厲害。”
“你倆沒完了是不?不鹵肉了麼?”聽著他們倆的對話,秋寒月又喊了一嗓子。
給陳青山都喊得有些蒙圈了,這是咋了啊?買肘子的時候都是興高采烈跟著去的呢。
“青河說了啊,這是新娘子親自過來買的,可是得罪新娘子嘍。”蕭華倩一本正經的說道。
陳青山都不敢吱聲了,還能說啥?怪不得秋寒月都炸毛了。
剛當上老板娘,現在又當上了“新娘子”。可想而知,這是一座隨時都會噴發的火山啊。
“爸爸,新娘子是啥啊?”邊上跟著湊熱鬧的萌萌好奇的問道。
“新娘子啊,就是媳婦。”陳青山解釋了一下。
“爸爸,你找到媳虎了麼?萌萌還沒找到媳虎呢。”小家夥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是大事,自己竟然錯過了,不應該嘛。
“你個小調皮啊,到邊上帶著小動物們玩吧。非得給它們都帶過來,還得給它們打傘。”陳青山用腦門頂了一下萌萌的小身子。
看著笑嘻嘻的陳青山,秋寒月的心裏很來氣。
本來是想給自己洗白的,現在都發生了啥?越洗越黑啊。
鹵肉的手藝在陳青山來講也是沒得說,除了靠火候,靠得也是一鍋好湯。
那些鹵肉店都有老湯,陳青山這邊雖然沒有,可是他有珠子啊。調料下得足一些,把火看住就完事。
這邊弄利索了,陳青山又煮了一鍋薑湯,然後給大家夥送過去。
剩下的時間就是在這邊幫忙擦瓜、碼瓜,這裏也是需要人的嘛。
“爸爸、爸爸,豬頭煮好了麼?”
忙活了一會兒,小家夥湊了過來。
“你是正經小饞貓,應該快好了。一會兒要不要幫爸爸一起給大家分肉肉吃?”陳青山問道。
“嗯呐,萌萌會分福肉。”小家夥脆生生的說道。
“哈哈,我閨女真乖。”陳青山誇了一句。
小家夥美滋滋的,又跑到一邊去玩了。
“青山,肉要是煮好了,你去收拾吧,這邊我們幫弄。”劉鳳霞說道。
“柱子,地裏還有多少瓜呢?”陳青山問道。
“青山哥,下一車就都能拉回來了。”柱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