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陳青山,今天一天都在酒店裏?就沒有跟外邊的人去聯係?”
華燈初上,老頂著青腫的臉問道。
“他們的午餐都是在房間裏吃的,除了他們的那名司機外,還多了一位女保鏢。”老的手下說道。
“看來他們也是怕了,送餐的人回來說他們一直都在玩撲克,貼了好多的紙條。爺,用得著這麼慎重的對待他們麼?”
“哎……,大事要緊。這次的事情要是辦不好,咱們都別想活命。”老歎了口氣。
“算了,也先不想了。就是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有些能量,隻要不是針對咱們的就好。這一次的買賣做成了,咱們就可以享福了。”
“爺,按我說咱們就是多心了。”老手下笑著說道。
“那個老宋的底子很幹淨,那個老馬也是外鄉人,偶爾過來買一些便宜料子。咱們跟他們在酒店裏遇到,那也是偶遇。”
“再者說了,真要是盯上了咱們,能帶著孩子麼?他們還是很講究的,不會拿普通人當幌子,更不會用孩子。”
“等咱們這次的事情成了,臨走之前好好教訓一下他們。我還就不信了,他們敢追著咱們去緬甸?”
“到時候再說吧,已經煩到了三叔這邊,就先聽三叔的安排,招惹不得啊。”老搖了搖頭。
“繼續讓咱們的人盯著,還是要小心一些,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我先去會一會他們,別的事情以後再說。”老說完就站起身往外走。
其實離得也不遠,本來就在同一個酒樓裏,隻不過是不同的房間罷了。
剛剛走到了走廊上,他就皺起了眉頭。怎麼就這麼巧,竟然遇到了陳青山。
“呀,老,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今天三叔擺酒,咱們可不能擺臉子了。”陳青山很是熱情的招呼了一句。
哪怕上邊傳來了話,讓他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甚至於都將三叔給請了出來。可是現在一看到陳青山臉上那大大的笑容,他就恨不得把刀掏出來,在他身上戳幾個窟窿。
他現在才發現,原來恨一個人,竟然可以這麼的“刻骨銘心”。
看著直接往大包廂裏走的老,陳青山也不在乎,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也跟著往裏走。
“陳老弟,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三叔。”
剛剛走進去,老宋熱情又帶著興奮的聲音傳了過來。
“三叔好,久仰大名了。”陳青山禮貌的問候。
這個三叔大概七十歲的年紀,臉上一團和氣。穿著的應該是緬甸服飾,看起來倒是慈眉善目的。
“不敢當、不敢當,都是別人抬舉我。略有餘財,做些善事,就有了這個虛名。”三叔笑著說道。
“要是說起來,你的名字這兩天就一個勁兒的往我耳朵裏鑽。四連漲的點金之手,玉石街上多少年都沒有見過這樣的青年才俊了。”
“如果我說我是瞎蒙的,您肯定不信,那我就當您是誇我了。”陳青山說完之後就坐了下來。
“哦?哈哈哈哈……,你這個性格很不錯。怎麼就你一個人過來?準備了這麼一大桌的菜呢。”三叔笑著說道。
“不瞞您講,我現在都不敢出酒店的門,很怕被人給弄死。”陳青山說著還往老那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