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啥名字?”
陳青山輕聲問道。
“我是喬治,不管你要做什麼,你都要想清楚,那個女孩在我們的手上。”喬治威脅的說道。
陳青山樂了,“誰在誰手上還不一定呢,別著急啊,我琢磨一下該咋樣才能給你弄暈。別想通風報信,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被他摟著脖子的喬治沒有吭聲,其實心裏邊是有些鬱悶的。
自己是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士,可是為什麼被他給抓住了呢?自己竟然一點預感都沒有?
而且現在他也在琢磨著,該怎樣掙脫陳青山的胳膊,對陳青山反擊。
想到就要做到,按照自己往常的訓練技巧來就可以了。
喬治的一隻手板住了陳青山的胳膊,一條腿踹向了陳青山的腿,就想直接給陳青山來個過肩摔。
豐滿的理想啊,直接就被殘酷的現實給打破。
他的動作是做出來了,可是他卻駭然的發現,陳青山竟然紋絲不動。任憑自己如何努力,也沒有辦法給陳青山摔過去。
別說摔了,現在陳青山的胳膊就像被固定好的鐵架子一樣,將他給禁錮在這裏。
“別白費力氣了,你沒有我勁兒大。你告訴我,咋樣才能像電影裏演的那樣,我一敲你,然後你就暈了。我怕用勁太大,直接把你給敲死。”陳青山說道。
喬治沉默了,心有了真正的恐慌。
在獲得的情報上看,他們知道陳青山的力氣很大,但是他沒有想過竟然會這麼大。現在的他就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嬌弱的少女,麵對著一名強壯大漢一樣的無助。
陳青山也是真愁,雖然說給人控製住了,可是咋給人整暈了啊?
剛剛他是真心詢問的,奈何對方沒有給予任何指點。
琢磨了一下,他就開始解這個喬治的褲腰帶。
“你要做什麼?”喬治的語氣帶著慌亂。
“給你綁起來唄,我還得找我閨女去呢。”陳青山很是坦誠的說道。
雖然說陳青山的話讓喬治打消了心剛剛冒出來的那個可怕念頭,不過還是覺得自己有些憋屈。
原來麵對一個無法撼動的對手時,竟然是這樣無助的心情。也許這些年被自己解決的那些人,心也是這樣吧。
在綁人這個事情上,陳青山可不是專業的。沒有經受過這樣的訓練啊,隻能胡亂的綁。
兩條腿得綁一起、兩條手臂得放到身後,然後綁起來。
“不要亂叫啊,你要是亂叫的話,我就把你的脖子給扭斷。”陳青山認真的給予警告。
喬治選擇了沉默,自己哪裏敢叫?
其實做他們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遇到這些生手,他們沒輕沒重。
如果掌握了一定技巧的,要麼就是給你控製好,或者說直接打暈,要麼就是來一個幹脆利落的,也沒啥痛苦。
從剛剛陳青山捆綁自己的手法上就能看出來,這個不僅僅是生手,還是生得不能再生的。
把人打暈也是有技巧的啊,用力過大就能直接把人給打死。
他哪裏敢胡亂折騰?本來很簡單的一個任務,反倒要把自己的命給賠進去,這個買賣太虧。
現在頂多算是盜竊未遂,而且也是能夠辯解的。大家都不承認,就說是過來欣賞夜色的,誰能把自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