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青山的請客吃飯,鬆島雅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隻不過陳青山給出來的理由是這段時間也沒少在她這邊弄魚籽、牛排啥的,這次也是打算跟她請教一下一些日料的製作方式。
可是在鬆島雅過來之後,卻發現哪裏有半點日料的影子。一盤油炸花生米、一盤小蔥拌豆腐,邊上放著一些蘸醬菜,這就完事了。
她知道了,今天陳青山找自己過來絕對跟什麼探討日料沒關係。
“鬆島,咱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對吧?”陳青山給鬆島雅倒了一杯酒。
“陳先生,我喝不了那麼多酒的,會醉倒。”鬆島雅說道。
“醉倒也沒事,反正離的又不遠。”陳青山倒是無所謂的說了一句。
鬆島雅的心裏邊“咯噔”一下子,恐怕今天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咱們接著說啊。”陳青山夾了一粒花生米,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以前就跟你說過,有人惦記我家的大貝殼。然後呢,我的朋友很生氣,產生的後果就很嚴重。”
“目前他們已經把脈絡給摸清了,也有了很關鍵的線索。至於說是啥線索我就不說了,沒啥大用。”
“陳先生,您說的話,我聽不懂。”鬆島雅說道。
“聽不懂沒關係啊,就當聽故事唄。喝酒吃菜,本來也是為了閑聊嘛。”陳青山無所謂的說道。
“剛剛說到哪裏了?哦,對了,我的朋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因為他也不是啥正經人,幹的買賣有些雜。”
“這次真的氣得不行,所以他要展開血淋淋的報複。但是他的心思也更加的大一些,不是小打小鬧的折騰一輪就完事。”
“聽起來好像很可怕的樣子。”鬆島雅說道。
“可不是嗎,這是非常可怕的。因為我朋友說了,不管人在哪裏,都要給追殺掉。”陳青山灌了一口酒。
“啥意思呢,就是說不管是在我們國內,還是國外,甚至是在你們日本,他都要把這個仇給報了。”
“他是真正的心狠手辣啊,據我了解到的一些消息,他是經營毒.品生意的。不過我們倆的業務往來都是在翡翠毛料上,我也懶得管他的副業。”
“其實說得也夠明白的了,為了今天這頓飯吃好。咱們先把事情說明白,因為我們華夏有句老話,教而殺,不為過。”
“我不是有多麼堅定的良心,上次的車禍雖然我沒什麼事情,可是我的保鏢卻在醫院裏躺了好久。”
“現在廣榮就認準了你,就說從他們拷問出來的線索看,就是你們聯係的人做得那場事故。機會已經不多了,現在他之所以還沒有動手,其實是在等我的消息。”
“今天剛剛跟我通完電話,所以我才會請你吃飯。因為我覺得你還是不錯的,要是……,哎……,就很可惜了。”
可惜的是啥,不言而喻。
鬆島雅低著頭,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也怪怪的。
其實如果說陳青山在一開始的時候也是胡亂的詐,那麼現在的他就已經有了九成的把握了。即便不是鬆島雅主使的,肯定跟她也有關係,最起碼她是知道情況的。
但凡是正常人,聽到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這麼淡定啊。你越是淡定,裝得很平靜,就越是心裏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