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是什麼情況啊。”
看著床上的一灘尿痕,陳青山都很無語。
聽到陳青山說話了,翹耳朵挺直了身體,哢哢踢正步的走到了櫃子的邊緣,將腦袋湊了過去。
咱瞪眼睛瞪贏了啊,你得給咱點獎勵。
摸頭殺不要停,摸得更猛烈一些吧。最近都沒怎麼好好享受過,自己都快成了家裏的邊緣小動物呢。
“看來你還是有悔過的心思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激動。”將翹耳朵抱到懷裏,摸著它腦袋的陳青山開口了。
“我們的政策一直都是很好的,坦白就能從寬,你交代得越多,立功表現就越好。要不然我也不能天天帶著翹耳朵過來看你啊,你可得把握機會。”
“真的,要是其餘的四個先開口了,你就不是立功了。趙處長,是這個意思吧?最先交代的才算是立功吧?”
雖然不知道事情為啥會發展成了這樣,也不知道接下來會咋發展,趙處長也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現在隻是因為他們身上有傷,我們才沒有真正開始詢問。”
“不過也都是輕傷,等明天早晨就會挨個提審。這次的問題真的是太嚴重了,這一點他比我清楚,所以才不想交代。”
“你看,趙處長都這麼說了。那就先這樣,我們再去看看別的人去,看看誰能把握住機會,明天再帶著翹耳朵過來接著看你。”陳青山笑著說道,順便在翹耳朵的下頜上撓了撓。
“也好,別人應該能夠把握住機會。”趙處長笑著補了一句。
“咕咕嚕、咕咕嚕”
翹耳朵也叫了兩聲,以示讚同。
“我說、我說,我都說。”
不知道是嫌疑人的良心發現,還是翹耳朵的叫聲加成,就在陳青山他們要走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嫌疑人開口了。
“得嘞,趙處長,得給這哥們記功了。咱們再到別的屋看看去,沒準比他還有更積極的呢,這是競速賽啊,就看誰交代的多、交代的快。”陳青山一本正經的說道。
趙處長笑著點了點頭,招呼外邊的人進來,架起執法記錄儀,這就開始審問。
“它叫翹耳朵?真的很厲害。”走出來後趙處長說道。
“其實就是貪玩,乖啊。”陳青山在翹耳朵的腦袋上摸了一下,然後又給藏到了懷裏邊,走進了另一個嫌疑人的病房。
如法炮製,跟剛剛的情況差不多。隻不過這個人要比剛剛的那個嫌疑人堅強一些,最起碼沒有被嚇尿。
但是他堅持的時間也不是很長,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也在翹耳朵的眼神殺之下潰不成軍。
當然了,這也有前邊那位嫌疑人的功勞。
他們是犯罪分子啊,哪裏有啥堅定信念。隨便透露一些第一名嫌疑人交代的情況,他就知道現在不能扛了,再扛下去真的沒機會了。
翹耳朵呢?好像對於這個小遊戲也玩上癮了,也玩明白了。
在來到了第三名嫌疑人所在的病房後,迫不及待的從陳青山的懷裏蹦了出來,撲扇著翅膀落在了嫌疑人的床頭,很是主動的將自己的腦袋湊過去,施展眼神殺。
積極熱情又很主動的翹耳朵威力無窮啊,它的突然出現雖然也沒有給這位嚇尿,但是能夠直接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