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飯菜就是沙蔥羊的手把肉,馮佳明可沒有在這裏跟陳青山一起吃。
在他的心裏邊跟陳青山的合作隻有兩個目標,一個是賺錢,另一個就是惡心橋本大有和楚天奇一把。
而且在他的心裏邊,現在麵對陳青山的時候就有一種恐懼感,非常的忌憚。
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是這個樣子,反正經過了今天這個事情以後,他就給自己定下了目標。
以後都不能再琢磨陳青山、給他使絆子,要不然搞不好啥時候就會把自己給絆倒。這個貨不僅僅比自己還小心眼,比自己更能算計人,讓你防不勝防。
你看看橋本大有和楚天奇的下場就知道了,一個家裏被禍害得不行,一個被氣得吐了血,這樣的傷害,真心有些大。
就算是自己這邊,直接、間接的損失也不少。
可是他還是有些想不懂,陳青山這麼小心眼的人,怎麼就能夠選擇跟自己合作呢?
想不懂就想不懂吧,還得跟家裏研究一下在韓國投資的事情。
這次的這個買賣是自己張羅的,也是被家裏看重的。必須要搞好,農業生產其實也是真的有錢賺。
陳青山這邊吃飽喝足,然後又召開了一個小型的新聞發布會。
對於再次被召集起來,這些記者們也都是很好奇。上午不是剛剛完事嗎,下午咋還來呢?
“上午的時候,我發現大家夥對於我們在草原上的投資都很好奇,所以我就把何教授跟朱教授都給叫了過來,跟大家夥仔細的聊聊。”陳青山打開了話筒。
“我們青山農業所屬的所有公司,在做事情的時候都是很認真的。這兩位的存在,就代表著我們公司具有非常強大的研發能力。”
“那我就不喧賓奪主了,把時間留給這兩位教授,讓他們跟大家夥談一談我們公司未來的規劃。”
聽到他這麼說,這些記者們總算是來了興趣。雖然都不是什麼大媒體的記者,這次的也不是娛樂新聞,但是青山農業最近鼓搗出來的事情也著實不少。
“朱教授,我想問一下,關於神戶牛的繁育您有什麼樣的想法與安排。”
一名記者站了起來。
“其實這就是很簡單的一個問題,我們在神戶牛的繁育上經驗為零。所以我們會完全尊重日本的團隊,由他們來全權負責。”
“我們的繁育方向,還是以安格斯牛和夏洛萊牛為主,這兩個品種的種牛,我們各引進了五頭公牛、十頭母牛。”
“關於這兩個品種的肉牛,在我國已經有了一定的繁育基礎。陳總又舍得投入資金,肯給我們時間,我們同樣有信心能夠取得突破。”
“朱教授,您的意思是完全不參與到神戶牛的繁育嗎?”
另一名記者抓住了重點。
別的記者也全神貫注的看向了朱教授。
上午折騰得那麼熱鬧,現在是幾個意思?
朱教授卻笑著點了點頭,“是的,我們不會參與到神戶牛的繁育。專業的事情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我們在這方麵的經驗為零,沒有必要去浪費那麼多時間。”
“我們對日本的技術團隊很尊重,他們長期從事神戶牛的飼養和繁育,已經有了一套成熟的經驗,我們的加入是在給他們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