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山的要求有些過分,過分得都有些不要臉。這樣特別的要求,就連樸興範都有些無法理解。
陳青山反倒根本不在意,繼續拎起酒瓶子把裏邊剩下的酒全都給倒進杯子裏,來了個一口悶。
就連杯子裏已經融化了很多的冰塊他都直接嚼了起來,嘎嘣、嘎嘣的,聽著挺爽脆。在這個略顯寂靜的包房裏,也有些瘮人。
這個酒可能是啥威士忌,初喝起來好像那個味有些怪。但是細品呢,好像也確實有些香味。跟國內的白酒不一樣,喝啊喝的感覺還很不錯。
“還有嗎?再給我拿一瓶,我再嚐嚐。”陳青山晃了晃空酒瓶。
李東哲麵沉似水,掩飾著心的恐慌,對著門外大聲喊了一嗓子。
沒一會兒就有一個服務員端著酒走了進來,放到了陳青山的身邊。看到那壞了一角的桌子,也嚇了一下。
“做錯了事情,就得承擔相應的責任啊。”陳青山拎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那兩人的醫藥費你得管吧?我們公司的損失你得管吧?還有營養費、精神損失費,我的時間損失費,你也得管吧?”
“其實我要的真不多,我一分鍾幾十萬上下的人,還專門從華夏飛過來,這都耽誤了多少時間,耽誤了我賺多少錢?”
“對了,我這個幾十萬,可不是你們的韓元,而是我們的大紅票,一張頂你們好多錢。你問我想要怎麼樣,我說出來了,你反倒不吭聲了。”
“做買賣雖然講究的是漫天要價、落地還錢,但是在我這裏可沒有那麼多亂七糟的事情。老樸知道,我買賣東西都是一口價。”
不知道陳青山到底是要幹啥,樸興範還是把他的話都給翻了過去。
反正今天的自己就是一個翻譯而已,別帶著自己的腦子就完事。
李東哲的心裏邊就更加的懵,因為他現在也反應過來,剛剛自己的理解有些差了。陳青山真正要的不是自己這個人,好像是自己的買賣。
這要是換成了別人,就算是拚了這條命不要,也得痛快的幹上一場。
沒有這麼欺負人的,這不是訛人嗎?
可是他對上的是陳青山,上次的每一個畫麵都深刻在腦海裏。這人是個魔王,不是自己能夠撼動的魔王。
“你是想要我的產業嗎?”
考慮了一會兒,李東哲還是問了出來。
“就是這個意思啊,不過別的我不要,我就要你這個店。”陳青山笑著說道。
“這個店其實挺不錯的,等下次我再過來到時候,就可以讓我的女兒到這裏來玩。省得在外邊跳舞的時候總是有一堆人跟著湊熱鬧,都不能玩盡興。”
聽著樸興範的翻譯,李東哲攥著拳頭的手,指甲都嵌進了肉裏。
這是明搶啊,自己這家店是自己產業最好的一塊,整個猛虎派最大的經濟來源就是這家夜店。
現在呢?這個人竟然用一個非常可笑的理由就想搶走。
你就算是直接明搶都沒關係啊,你為什麼要說是給你閨女留著跳舞玩的呢?
他的心憤怒值在不停的升高,樸興範的心裏邊呢?倒是明白了陳青山這麼折騰為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