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覺得一張老臉臊成了羊泡,臉皮像是被人踩在地上狠狠摩擦過一樣難堪!
溫尚天和趙棕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幹瞪眼的看了會兒,尷尬的誰也不知道先開口的好。
“溫大人.....”
“趙太醫.....”
“.....”
又是一陣尷尬。
溫尚天輕咳一聲:“趙太醫怎麼在這兒?”
“我.....”趙棕丟了麵子,有些說不出口。
難道要說他被趙玉諫那個逆子丟出來了嗎?!
溫尚天像是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趙太醫是來尋趙玉諫的吧?趙小侄竟將你趕了出來?!”
趙棕:“.....”
丟臉丟到了大街上,大可不必再說出來啊!
趙棕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羞憤難當,偏溫尚天還覺得自己挺仗義:“趙玉諫怎可如此對待自己的生父?他眼裏還有沒有孝悌!”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趙棕歎息的罵了起來。
醫館門口瞧熱鬧。
溫尚天和趙棕相互攙扶著。
“趙太醫乃趙玉諫生父,他怎可如此對待他的親生父親!他這是忤逆不孝!”
溫尚天衝醫館門口的於叔嚷嚷,一副替趙棕出頭的口氣。
於叔皮笑肉不笑的譏諷:“父慈子孝,那是要父慈子才孝,趙家主是如何對待自己親子的?怎麼自己心裏沒點數?我活了這大半輩子,就沒見過比二位更自私刻薄的父親!趙小醫仙如今是我們醫館的人,容不得外人欺負!”
於叔一句話,將‘親疏裏外’劃分的很清楚。
趙玉諫是天醫堂的人,豈容你趙家想欺負就欺負?
一句話,將溫尚天和趙棕兩個人都罵了進去。
溫尚天臉色不太好看,周遭的人開始對他和趙棕指指點點。
近段日子,溫家和趙家閑言碎語可不少,為人們茶餘飯後提供了不少談資。
“父親管教兒子,天經地義!他趙玉諫怎可不敬生父!”溫尚天硬著脖子吼!
“虎毒尚且不食子呢!依我看,生父刻薄自私,不敬也罷!”於叔冷哼回懟。
“你.....”趙棕怒指於叔,卻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於叔:“我們東家說了,天醫堂不接私德敗壞的客人,兩位都不符合我們醫館客人的接待條件,請兩位莫要再來了,免得髒了我們醫館的地板!”
溫尚天忍了口怒氣,他返回天醫堂是有正事的!
“少廢話!我要見你們東家!我有話問他!”
方才見天醫聖手時氣糊塗了,這麼重要的問題竟沒想起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