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帶我去嗎?”
孤舟倚在院中的榕樹上似笑非笑的看她。
溫九傾抿唇。
蒙著臉的書生,那一雙深邃的眸子,總感覺似曾相識。
這家夥早有準備,穿著夜行衣,從樹上輕巧的跳了下來:“沒有我,定北王府可不好進。”
溫九傾瞥他一眼:“別廢話,跟上。”
兩道身影快速在黑夜中穿梭。
由孤舟領路,竟真的輕而易舉的溜進了定北王府。
順利的不像話。
乃至讓溫九傾覺得,定北王府的守衛不過如此?
她發現孤舟對定北王府確實很熟悉,不但熟門熟路的帶她避開了守衛,又順利的溜進了王府的書房。
“定北王的書房不亞於太子府的寶庫,老板有什麼看上的,盡管拿。”
溫九傾:“.....”
說的好像你家一樣。
溫九傾不理他,輕手輕腳的翻找玄火蓮。
書房裏光線暗沉,不比太子府寶庫中珠光寶氣,夜深人靜,溫九傾隻得小心翼翼的翻找,盡量不發出響動。
孤舟幽深的目光掠過書架,繞到書架後方,人就不見了。
溫九傾翻找了一圈,都沒發現玄火蓮,一轉頭,人沒了。
“孤舟?”
書房裏異常安靜,並無孤舟的氣息。
溫九傾眸光一凜,不會出去了吧?
她正要溜出去找,冷不防被人捉住了手腕兒。
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手術刀從她指尖掠過,往後刺去。
孤舟捉著她的手,將她往書架上一按:“是我。”
溫九傾鬆開了防備:“你跑.....”
孤舟拉著她這一撞,不輕不重,溫九傾頭頂掉了本書下來。
一隻大手擋在她頭上,那本書砸在孤舟的手背上。
他的手,順勢在她頭頂揉了揉。
溫九傾身子一僵,他又摸她頭!
一本書砸下來,並不重,即便被砸到也不會有什麼事。
可溫九傾那一瞬間的心跳突突了兩下。
這細小的舉動,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能讓人心律失衡。
孤舟將她抵在書架上,看起來就像是攏在自己懷抱的包圍圈裏。
“這個,或許對你有用。”
他低聲笑道。
溫九傾這才注意到,他手中抱了幾個小盒子。
她打開看了看,借著淡淡的月光,看清了盒子裏之物。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