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王子菱就按照江雨彤說的去辦公室找輔導員。
輔導員聽後,給團支書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 讓王子菱回去等消息, “如果你說的屬實,我會還你一個公道。”
當天下午, 上完最後一節課,上課老師走出教室,輔導員走進來, 占用大家兩分鍾時間。
輔導員當堂宣布撤銷團支書的職位,“談戀愛分手都屬正常,像這種泄露別人隱私的行為是不道德的。希望大家引以為戒。而且都2005年了。居然還要求別人是處1女,你們是活在大清嗎?”
底下學生議論紛紛。
他話峰一轉,“雖然現在對貞節不怎麼看了,但是女生還是要記得保護自己, 要牢牢謹記今天的事,不要隨意將自己的未來隨意許出去。還有男生,你們談戀愛,學校不管,但萬一鬧出人命, 你們也沒法收場。”
輔導員指定一位女同學讓她擔任團支書, 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放學後, 蔣書毅(原團支書)幾乎是落荒而逃。其他班幹都好好的, 隻有他被撤職。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相比他的狼狽, 王子菱興奮多了,她頭一次放學跟江雨彤三人一塊走,親昵地挽著江雨彤的胳膊, “多虧你出的好主意。我才能報了仇。”
江雨彤不習慣跟不熟的人這麼親密,她抽回自己的手,淡淡道,“謝我做什麼。我隻是出了個主意,關鍵是你自己有勇氣找輔導員。”
王子菱也不在意她的冷淡,看到蔣書毅吃癟,她整個人神清氣爽,兩手伸直,仰頭看天,笑嗬嗬大喊,“現在就就連空氣都新鮮了。”
劉冬雪看著她欲言又止。
王子菱低頭看向她的時候,她又飛快移開。
這一來二去,王子菱有點懵,“你怎麼了?”
劉冬雪小臉通紅,好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江雨彤倒是知道劉冬雪在想什麼,但是這種事還是不要問才好。。
劉冬雪最終沒忍住好奇,走到王子菱身邊小聲問她,“你十歲上大學。大學沒幾天就和他談了。你……”
王子菱終於明白她想問什麼了,她不在意地攏了攏頭發,“那又如何。我上高的時候喜歡一個男同學。但是老師不讓早戀,我倆就分開了。後來我考上q大,他隻考上咱們省的大學。咱們隻能分道揚鑣。畢業那天,我越想越虧,好歹地下戀三年,我總得留下點什麼吧。於是就……”
她攤了攤手,笑容爽朗,“反正那時候我並不後悔。現在麼……倒是有點後悔了。”
她氣得劈空一掌,好像眼前的空氣是蔣書毅,要把他大卸塊似的,“跟蔣書毅談了兩年,我血虧。”
劉冬雪見戳到她痛處,趕緊往回找補,“現在好了,你們已經分開了。”
王子菱點頭,“是啊。分開了。以後我們井水不換河水。”她越想越虧,“我一定要找個比他年輕比他帥的小奶狗。”
三人一頭黑線,何著她還沒忘了這件事。
劉冬雪覺得她這樣不好,“咱們是來上學的。我覺得還是專心學習比較好。”
王子菱覺得她就是個書呆子,“上大學就要好好玩,現在不玩,以後想玩都沒得玩了。”
劉冬雪性格比較執拗,她認準的事誰也勸不了,“你就不擔心工作嗎?咱們現在都大三了。”
“憑q大的招牌,你還擔心找不到工作嗎?”王子菱覺得她學習學傻了,如果連他們這種一等學府的學生都找不到工作,這大學還有辦的必要嗎?
江雨彤失笑搖頭,“如果你這麼想,那就大錯特錯了。q大確實能讓你找到工作。可是升職加薪靠的還是你的能力。你現在這樣糊弄,將來發展很有限的。”
王子菱有些不高興,“你少來咒我。你就算創業又怎樣,你那啥破網站,我連聽都沒聽過呢。你還來教訓我,你省省吧。”
說完,氣呼呼將頭扭向一邊。
劉冬雪拉了她一把,小聲勸她,“江雨彤剛幫過你的忙,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江雨彤隻是好心勸她,她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往人家肺管裏戳,也太不識好歹了。
王子菱說完也有些後悔了,可她拉不下臉道歉,就這麼僵持著。
劉冬雪勸不住她,就過來勸江雨彤,幫著打圓場,“王子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別放在心上。”
江雨彤倒沒生王子菱的氣,她有句話倒是說對了,她的網站現在的確還不怎麼出名,這是事實。
她失笑,“我就是覺得忠言逆耳,你不想聽,我以後不說就是。”
王子菱有些不是滋味兒,她好像有點小題大作了,“我剛剛就是順嘴一說。我不是故意的。”
江雨彤點了點頭,“沒關係。我也沒生氣。”
看似和解,其實一切又回到原點。
劉冬雪還想再勸,金夢拉住她,衝她無聲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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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號教師節,上完選修課回來後,學校掛了許多橫幅。
有的是慶祝教師節快樂,有的是社團活動。
其一條是“樂遠集團資助福利院五百萬”,有幾個同學在食堂門口的空地上擺了攤位,上麵號召學生給福利院捐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