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府內後院的水如何引得,將工匠介紹給隔壁侯府吧,兩家關係再好,也不是一家人,後院讓別人登堂入室,總歸不妥“說完就看著來人。
池劍心中微動,上前行禮“夫人,此事五日內辦妥,是我疏忽了“
如瀾將人扶起,“池叔言重了,以後若是我行事有不懂的地方,還望您老多提點“管家行禮後匆匆而去。
用過午膳,如瀾與崔岩詳說了再次合夥的事情,如果他願意,自己也可以做個中間人,促成與與玲瓏閣合作的事情。
新婚第一天在瑣事中迎來了晚霞,池將軍特地按著時間趕回陪媳婦吃飯,幫他淨過手,如瀾湊到他跟前聞了聞,真好,又是一身血腥味。
將軍昨晚沒摸到人,心裏癢癢,吃飯時就對著人暗送秋波,慍怒的如瀾麵頰出現紅暈,眼皮沒抬,說了句,珍珍今晚和我們睡。
將軍嘴裏的雞腿哐當掉在地上,發出一絲聲響,仿若腦中缺了一根弦,啊的嘴就張在那裏,好半天都沒合上。
“怎麼,將軍看著不是很開心“如瀾吃完一塊黃瓜,舔了下紅潤若脂膏的嘴唇。
“沒有啊,我很開心,哈哈哈”幹笑的王爺心在滴血,我就想圓個房啊。
“那就好,入京後,我忙著鋪子,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好好陪陪珍珍”將軍的表情有些皸裂,這是什麼晴天霹靂。
在珍珍來之前,在房間燃上了沉香,盡量去除些將軍身上的味道。低頭嗅著身上的鐵鏽味,池正林想扇自己一巴掌,去審訊怎麼可以把裏麵的味道帶回家,都怪何柏那小子,放個長假還樂不思蜀了,身邊連個得力的小廝都沒有,暗一又不能現身人前。
沐浴過後的將軍回來後,媳婦躺在珍珍身側,哄著她睡覺,兩人隔著珍珍,又是什麼都不能做,俯身在一大一小額頭落下蜻蜓點水的吻,側身躺著,觀賞著母女倆的睡姿。
兩人都是平躺著,夜半不會踢被子,翻身也是有規律的在自己睡的範圍內,不會有大的響動。將胳膊搭在兩人身上,歲月靜好,不想家人有危險。
想到這裏,眼神變得淩厲,滿身的血腥味是去地牢審問麵具男時帶回來的,地牢中陰冷潮濕,他進去事,麵具男已被暗一大刑伺候了,手腳筋都挑斷,身上所有能自殘的東西都被撤光,饒是個刺客,也沒想到暗一的行事。
光著身子畢竟不恥,還被大男人圍觀,麵具男隻吐露了一點信息,如瀾手中的東西很重要,除了他們,另一夥人也在搶,勢力比他們更深,他們隻是收錢辦事,主顧是誰,他這個級別,就是個小嘍囉。
把手指捏的啪啪響,將軍將怨氣全都發泄在麵具男的身上,沒用任何武器,十指握緊揍上去,拳頭與肉接觸的瞬間,麵具男覺得自己靈魂都要飛走了,下一拳又被打回身體,最後揍的他血都吐不出多,這將軍,比起江湖上的手段,可狠多了,偏用的光明磊落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