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用爪子去抓,被如瀾拿著筷子打在虎口,你幹嘛,做了不就是給我們吃的,裴青收回手,都紅了,給裴青瞧他的紅色傷口。
是,再過會就消失的傷口。用筷子吃,或者夾點到你的碗裏,再用你的爪子,如瀾雖不是很介意,但有些習慣還是改掉為好。
“這個叫什麼,我看很適合下酒”裴念翻轉著筷子,觀察著。
“炸米片,小米坐的”小米營養豐富,用來做零食,口感好還能刺激食欲。
愛酒的裴念兩人都讚不絕口,與之相比,崔岩更喜歡軟嫩些的食物,糖糕、油酥等。
如瀾去做下酒菜的時間,裴念兩兄弟彈琴助興,琴聲悠揚,景色宜人,崔岩的靈感也更多些,翠鳥築巢、山巒層疊,小橋流水等圖樣都被他畫在了耳環、項鏈、玉簪、玉帶、玉環、步搖、流蘇、荷包等圖樣上。
這些隻是最基礎的初稿,後期還要上色,二次潤色,有些需要再次疊加適合的圖樣,不斷的改進才能完成一個好的作品。
崔岩是個精益求精的手藝人,因而之前與玲瓏閣的掌櫃就說好了,等著這邊出圖出作品就好,不用催著要。
一邊喝茶,如瀾思量著小米鍋巴可以讓小六子安排上了,錢掌櫃熟悉海外路線,麵具男找不到他是因為他不在京中。
在坊中相見後,如瀾得知蒼蒼雖被人帶走,暫時沒有危險,也就放下新來,知道有人要她手中的東西後與其將計就計,遞了消息出去,將人引到大婚之日動手。
錢掌櫃帶著輕輕又出海了,這次船上帶著的不僅有綾羅綢緞,還有眾多的瓷器、茶葉,如瀾讓他多走幾個國家,開出一條海外的商路,從海外帶些瑪瑙珍珠珊瑚類的奇珍,或者容易運輸的當地特產回來。
所以,在海外漂泊了幾年的錢掌櫃後來成為如瀾夫妻不少的財力來源,更為他們帶來了意外的結果,此是後話,暫且按下不表。
幾個人正聊著如今的商業,不少地區的手工作坊慢慢興起,滿足了當地人的生活與工作需求,也隻是細微一部分,更多的鹽鐵還是官營的,士農工商,商人地位仍舊處於最末端,哪怕他們一些人的生活比普通的世家所差無幾,也改變不了出身。
對於正常生活在古代的人們來說,可能瞧不起商人,但如瀾是二十一世紀過來的,知道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掌握一個國家的經濟命脈是多麼重要。
說起這個,就不能不提到池將軍的跟班何柏,正蹲在自家牆頭上,緊鎖眉頭,他最近可是被一件事情煩的焦頭爛額。
何柏,五歲被父母送上山,拜文家老大為師,與住在外祖家的池正林一同長大,每次那小子蔫壞,做了壞事,就做可憐狀,被揍的總是自己,從小到大,沒少背黑鍋。
十六歲歸家,父母墳頭的草都一丈高,隻留下了一個自己沒見過的童養媳,說是身上有一方玉佩,掌心大小,何種紋樣,自己不能見著帶了玉佩的姑娘就上去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