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兩道男聲同時響起來。
“我有事忙,你忙完了自己回府。”
交代完一句話,如瀾已經將人拖走了,剛氣氛有些緩解的兩人又互瞪著對方。
“放手,說好的見塵哥哥呢。”
樓主的小臉上不見剛剛門口時的緋紅,而是跑的太快泛著白光。
“跟我走就是了。”
“趙如瀾,你這是什麼意思,帶我來就是為了看一下人。”樓主不滿道。
“你再細細看看。”
留下話如瀾走了,派了丫鬟送上茶點,退至門外等候吩咐。
“這個趙如瀾,打的是什麼主意。”
懶懶的攤在椅子上,對著跪著張揚道:“喂,你犯了什麼錯,要跪在這裏。”
“我沒犯錯。”
“那真是奇了,你既沒有犯錯,為何要跪著,難道是替人罰跪。”
再問那人就不言語了,在這待著真是沒勁,就要往外走,被守著的何柏墨一攔住,“樓主,夫人吩咐過,您不能踏出這個房間。”
“好個趙如瀾,還想要囚禁我。”
不行,小爺我得想個法子,在房間轉悠了半天,發現了朝西開著的天窗,先湊到門邊,從門縫裏瞧著墨一與何柏的動向,兩人站在那,一左一右,就跟雕塑一樣。
“嘿嘿,本樓主可以出去啦。”
借著方桌搭安幾搭凳子,樓主才爬到了窗口的位置,往下一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怎麼這麼高,不管,拚了,等出去再跟那丫頭算賬。
“樓主好,夫人讓我轉告你,若是今日出去了,那坊主的腿可能就無望了。”
剛從窗口上摔了個狗啃食姿勢的樓主,瞧著沒人,飛速的起身拍拍身上的雜土草屑,就被突然出現的墨五嚇了一大跳。
“塵哥哥已經好了,那丫頭誑我呢,真當我傻呀。”
樓主仰著高貴的頭顱洋洋自得的說著,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看來以後的清明時節,京外又要多一個掃墓者。”
墨五幹完主子交代的活,就回自己的園子去了,剛進了房間看會醫書,就聽到門外再喊,剛才那個誰,你出來啊。
“樓主還不回去,可是不認識路,我讓車夫送你回去。”
“哥,別急嘛,我這不是去你們院子溜達一圈,還挺壯觀的。”
墨一輕笑,陡然間換了性格,還哥長哥短的,那點小心思早就躍於人前。
“都是主子們的。”不冷不淡的應了聲。
“那不裏麵也有你們的功勞麼。”
“樓主可是有話問,若還閑聊,在下便告辭了。”自己可忙的很,一群人中毒生病可都指著他呢。
“別呀,就是,你方才說的話是真的。”
“是真是假,你心早有決斷,找我隻是進行驗證。”
“那你能救他麼。”
“能也不能。”
“你不是大夫麼,治病救人就是你的使命。”
“在大夫這個職位前,他先是我的護衛,樓主,有時,我不知你是裝的,還是真傻,難道當年的傾月公子駕鶴先去了不成。”
“胡說八道,你也是道聽途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