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總督?小木魚的老大。”
如瀾的桃花眼裏泛著盈盈笑意,挑了挑眉。
剛還站在對麵的男人一下飛身過來,穿越了界限,來到如瀾跟前,紅色的衣袍上多了一層朦朧的紫色,連眼珠的顏色都變得隱秘而鬼魅。
“嗬。”
不輕不重的嗓音,如瀾聽來卻是此人冷漠至極。
“哎呀,您出來想做什麼呢。”
如瀾可不認為他是心情好了,出來轉一圈。
“妹妹。”
這個人可真是惜字如金,冷麵如鐵,眼睛裏不帶一絲溫度,周遭都是冷漠的氣息。
不過提到他妹妹還是讓如瀾有些意外。
“求人不是這樣的吧。”
不掩飾自己手中有線索,卻也不會便宜的稱了他的心意,畢竟自己的夫君與他們還是敵對方。
“條件。”
“哎呀,總督好說話,隻是你體內的另一位紅色眸子的不認怎麼辦呢。”
如瀾垂著眼睫,故作為難的道。
“簽字畫押。”
還挺懂嘛,如瀾沒有費多少口舌與這位紫眸的督主達成了交易,至於後來被放出的紅眸總督如何破口大罵,都是後話了。
在他回來前,如瀾已經帶著一分白紙黑字離開了。
“紫羅,你當個人吧。”
紅眸總督看著身前飄散的一張畫押文書,上麵簽了自己的大名,氣的想要錘爆他的頭顱。
“找妹妹要緊。”
腦海深處的意識冷淡的回應。
“那你還搞這些破事。”
沒事亂認什麼跟班,把島上的民眾還搭了上去。
赤羅麵色不善的捏著手上,對他來說是喪權辱國的東西,恨鐵不成鋼的來了一句:“還不是你攔著我,把那個中原人打暈,捆起來扔給妹妹不好麼。”
紫羅朝他翻了個白眼,暗自去休息,並不管這個主人格在外麵叫嚷。
現在討論錯處有什麼用,自己會找跟班還不是民眾不能出島。
“真是被你兄妹兩氣死了。”
紅眸氣的炸毛,可除了配合如瀾,現在也沒什麼好方法能快速找到妹妹。
眉心一擰,吐出一口濁氣,打開被自己揉的像小孩尿布的紙張,看著上麵的鬼畫符,體內的暴戾因子開始蠢蠢欲動。
“這是什麼玩意,你看得懂麼。”
饒是他自認在島上多年,看過了大陸上的書籍,文字,對著小蝌蚪似的東西還是兩眼一抹黑。
“不懂。”
你你你,赤羅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不是賣身契吧,想自己堂堂一島主,可能簽了不發工錢,還要倒貼的賣身契,他的良好涵養再也壓不住體內的怒氣爆發。
對著這方世界的花草樹木開始肆虐。
一陣翻騰過後,被狂風驟雨卷起的花海草木安然的落在原先的位置,隻有發怒的紅發被淋成了落湯雞,刻意精心嗬護的紅發沾上了無根水,雨水順著睫毛唰唰往下落。
“呃。”
如瀾原本都回去了,想起來自己寫的東西他們應該不認識,好心的送了一個說明書過來,就瞧見了天怒人怨的單方麵被虐。
瞧著赤羅懵逼,不知所措的樣子,竟有些可憐,如瀾無比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