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他們的後頸處直到後背兩側,長著別人無法複刻的櫻花胎記。”
“既是櫻花,為何不能複刻。”
如瀾二人對視一眼,各自收回視線。
“每個見過的人之後記憶就會模糊一般,隻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具體的樣子卻說不出來。”
肖鬼也是追著刺客,貿然闖進去,才瞄到了一眼。
“行,這個人情我領了,你先跟著墨一。”
兩人出去後,如瀾也不多想,隻把這事記在心裏,明早起來再說與將軍。
她安置了下兀自睡了。
清晨的光輝透過窗戶落在被子上,如瀾悠悠醒來,身旁的位置是涼的,連壓痕都沒有,心知將軍一夜未歸,起來簡單洗漱一番,到廚房給他們做些營養豐富,清淡爽口的吃食。
“姑娘,我的小米粥熬好了,喝點。”
何嬸邊從熱鍋裏拾著花卷,邊與如瀾打著招呼。
“嬸子,我自己來。”
如瀾自己盛了一小瓷碗,咕嚕嚕的喝了,又吃了半個花卷,瞅瞅菜籃子邊,看還有什麼能做的。
“姑娘也要做麼,我的活都忙完了,給你打下手。”
他們昨天一宿沒合眼,我給做個魚吧。
“姑娘想怎麼做,我去幫你片了。”
何嬸是個幹活利落的好手,做事也不慌亂,看著自己的火候還能幫如瀾片魚,切著蔥薑蒜等配料。
“好嘞,謝謝嬸子。”
如瀾給碗裏倒著醬油,陳醋,細鹽,白糖等調料,睡飽的元寶就進來了。
“嬸子,好了麼。”
說話間打了個嗬欠,如瀾係著何嬸平日係著的花布圍裙,隻有發型身形不一樣,元寶第一時間沒有認出。
“好侄子,要在等等。”
嘴上占著他的便宜,如瀾手上的動作沒停。
元寶的小臉一囧,低頭看著腳尖,“怎麼是您呐。”
“小元寶,我去給姑娘片魚了,你先讓老爺們梳洗一番,用些茶水。”
何嬸端著處理好的胖頭魚兒進來,給低著頭的元寶說著。
“好吧,那你們快些。”
元寶訥訥的說著,說完三兩下跑了。
“這孩子,怎麼了,跟丟了魂似得。”
如瀾笑了下,沒有回話。
“嬸子,你倒水吧,可以上鍋蒸了。”
給何嬸處理好的鱸魚刀口各處塞入蔥段,薑片,放在幹淨的白瓷碟中,在冷水鍋中大火燒開,蒸上一盞茶的時間,她正等著的時候,元寶催促的聲音傳了進來。
“姑娘,快寫吧,都等著呢。”
元寶一路上小跑著過來,廳裏的幾位大人,當兵的還好,身子底子好,精神也不怎麼萎靡,隻是那幾位文人精神有些不濟,最嚴重的要數較弱的江侍郎,他身體的大半重量都靠在旁邊的許侍郎身上,盯著自己,眼睛跟著魚眼似得。
洗漱時,還是方侍郎浸濕了帕子,稍微擰幹遞給許侍郎,許侍郎給他擦幹淨的。
“嗯,你讓人先把嬸子做好的端上去,最後一道魚我端上去。”
雖說火候時間都差不多了,再虛蒸一會,魚兒更加入味,如瀾又等了一會,才從旁的鍋裏熱好的油倒入條調好的料汁中,攪拌均勻後淋在整條魚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