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皇帝挺關心啊。”
“嗨,那不是他害過我們主子,總得盯著點。”
“挺有遠見。”
那是,也不看小爺是誰,於陽帥氣的摸了下鼻子,坦然的接受這波誇獎。
“過獎了,不過上官昊挺奇怪的。”
廊橋看著他笑,追問著:“怎麼奇怪了。”
“他算計過爺不止一次,軍營裏暗中找人使絆子就不說了,最後爺通過個人魅力征服了底下的兵蛋子,將平南軍打造的鐵板一塊,皇帝就不碰這個釘子了,後來不是爺有了夫人,他明裏暗裏教唆著身邊人給她下絆子,隨雲郡主的出現不是偶然,夫人可是秘密進京的,身邊就隻有墨隊,百姓們誰知道啊。”
這都算小的,後來大大小小的,上門鬧事,集體跪請,都是為了破壞將軍在百姓心頭的好名聲。
“下作。”
“就是,一個皇帝,太小兒科了,還有一次,暗衛出了情報的事情,張揚都打算認罪了,府尹就帶著人上了門,他們就是為了誣陷將軍殘暴冷血,隨意處置,甚至殺死下人。”
“要按你這麼說,將軍的一切黑料也是他布的,殺手也是他派的,既然有櫻花殺手,為什麼不直接多派點,了解了將軍。”
廊橋心底是不信的,皇帝有多草包,他是真心見過的。
“哎呀,誰知道他怎麼想的。”
隻是情報上就是這麼寫的,至於櫻花組織,他們的人現在還沒有找出蹤跡。
“你說他不良於行,朝廷上下有人知道嗎。”
“我說的誇大了點,就是身體虛了,需要用藥才行,你沒看各地的美女一直往京裏邊送呢,宮裏的鶯鶯燕燕又充盈了。”
於陽一臉不屑的道,這種行為,入了宮就是守活寡。
“哦,上次夫人說的紫羅,好像去了京城,然後島上的人都叛變了,去到那座島上的商船都帶回了一個消息,叛徒紫羅被永逐出島。”
“不用問,爺的手筆吧。”
於陽賊兮兮的點點頭,想起上次坐船,他就頭痛。
“新上任的島主呢,爺這麼厲害。”
提到這個,於陽來了精神,挽起袖子,給人還原了一下具體經過。
“話說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日子,幽若島上勞作了一天的人們正沉浸在夜晚的睡眠中,有一夥身體強壯的,類似於原始人的種群上了島,在熟睡中被綁了集中到大廣場的島民,第二天醒來時,發現自己待的地方竟然是平日祭祀用的廣場,而且不光有家人,更有平日的小夥伴。”
震驚歸震驚,畢竟是島民,他們很快接受了自己被綁的事實。
一直過去了三天,他們都沒等到綁著他們的人,總是醒來就在祭祀台周圍,迷茫的人們醒醒神,熟練的給彼此解開。
說到這,廊橋的嘴角抽了抽,精致的五官出現我裂開的神色,“不會是上次的黑猩猩首領吧。”
看著於陽興奮地點點頭,廊橋用手抵住額頭,很難想象將軍是怎麼與這群名副其實的野蠻人進行交流的。
“你知道嘛,其實黑猩猩們是被詛咒的王子,需要他們的真愛親上一口,就會恢複原形。”
廊橋看著跌跌不休的人,表情嫌棄的似再說:“你在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