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怎麼回事。”
將軍麵上鎮定,心中卻有說不出的緊張,他有直覺,方才上官亭口中的是瀾兒。
“你記得藏刃堡的地下室麼,那裏是直接通往海底的。”
而且是直接通往那個神秘的海大王宮殿,他帶著玉棺材一起下來時,被裏邊的陳設震驚了。
“所以你才會故意炸掉地下室,從此也沒有人可以拿太子的事做名堂,裏邊的冥器呢。”
“這就是他讓你來的原因了。”
將軍蹙下眉頭,緊接著問道:“他口中的小丫頭是瀾兒嗎。”
“你媳婦吧,我沒見過,應當是。”
我帶著他的玉棺來到這裏,不等藏好,就被進來的龜人發覺了,當時的令將軍渾身肌肉緊張,隨時保持著作戰模式,神色緊張的護在太子身旁。
“龜人好似早就知道我們要來,將一瓶藥物放下,又送來了衣物吃食。”
令將軍自己嚐了兩口,過了兩日身體沒有出現特別反應,才悉數喂著太子吃下,不到半個月時間,上官亭悠悠轉醒。
“太子醒後,說他已知曉所有的事情。”
令將軍也不知這是怎麼回事,隻是多年夙願一夕達成,他卻有些虛幻的感覺。
“我二人等在這裏,就在前些日子,他出去了一趟,說是為了見舊友。”
上官亭從陸地回來後就沉睡到將軍來到前一刻。
“看來有些事是注定好的。”
既來之則安之,將軍就在這裏安心的等了下來。
“老大,主子被人扣住了。”
墨一在門外等不到如瀾,沒聽見她傳來的信息,隻好回去等著。
“小七,你慢慢說,怎麼回事。”
墨一心中做了猜測,跟在如瀾身邊多年的經驗,讓他早已不會特別慌亂,如瀾能獨自去,顯然是已經猜到什麼,才見他們留在外邊。
“接到了柳家的消息,將軍那邊也杳無音信。”
“先說主子。”
“嗯,柳家的人在暗中護著主子,可是剛進去,他們的生命珠就斷了。”
柳家之所以走鏢能不失手,就是有一項秘術,事發前,在物體上放上一些物質,無論隔了多遠,柳家的人都能察覺到那東西在那裏,是否還存在,有沒有被人打開過。
“告訴柳家的人,在外圍守著,不可打草驚蛇。”
柳家人的手腕,與他們合作過的老二說過,墨一此刻了然,僅憑他們是無法救出夫人的,現下隻能靜靜地等在外圍,伺機而動。
“小七你仍留在離家做聯絡,我就在客棧待著,夫人若是派人送信,一定會送到這裏來。”
墨一不知,他口中的夫人正在給生無可戀的韓青臉上貼紙條。
“再來。”
打花牌輸了的韓青臉色粉粉的,莫名瞪了如瀾一眼,看著她一根沒有的臉蛋,又朝著張大夫與周老爺子看去,兩人默契的別過了臉。
“不玩了不玩了,沒意思,每次都是你輸。”
“你,要不是他們讓著你。”
“怎麼,有本事也讓他們讓著你啊。”
“都玩著呢。”
兩人爭吵著,一個溫和的聲音插了進來。
“老祖宗。”
幾人紛紛起立,如瀾四平八穩的坐著,對上那人冰冷的眉眼,點了下頭。